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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令飞上前一步，先行告知了情况。“总裁，孙小姐现在正在您的办公室里等您。”
“嗯。”顾言之的视线匆匆从萧清让的身上略过，加快了回到办公室的步伐。
萧清让在顾言之走过他身侧后，立马发消息告知孙妍霏。
“顾总来了。”
孙妍霏时刻注意着手机的动静，终于等到了萧清让发来的消息，嘴角微微勾起。
“程秘书，我们说到哪儿了？”
“刚提到总裁未来几天要去C市出差。”
“哦，这样啊。”
孙妍霏忽然站起身来，程舒雅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跟着一起站了起来，心中渐渐有了一丝不安。
“孙小姐……”
此刻，孙妍霏已经变了脸，全然没了刚刚的温婉浅笑。
“程秘书！”
孙妍霏加重了语气，程舒雅心里更加慌乱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孙小姐忽然间就变脸了。
在她面前的人明明比她要小上几岁，而她也有几年的工作经验了，遇上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还是会这么慌乱呢。
程舒雅平复了一下心情，恭恭敬敬的问道：“孙小姐，请问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我需要你……”孙妍霏的食指戳了戳程舒雅心脏的位置，“把自己不该有的心思好好收一收。”
“孙小姐，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吗？”
程舒雅刚想说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却发现孙妍霏端起来茶几上的咖啡，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恐，声音也是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孙小姐……”
她该不会也要被泼咖啡啊吧。
下一刻，杯子碎裂的清脆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液体也溅到了她的腿上。
孙妍霏默默的在心里说了好几句对不起，咖啡现在是温热的，不会出现烫伤的情况，而且扔下去的位置她也有好好瞄准，还好也如她所愿，并没有碎片溅到她的腿上。但是对于吓到了程舒雅这一点，她是非常抱歉的。
茶几上还有一杯没有动过的咖啡，反正都已经砸了一杯了，再多一杯也没什么关系吧。
第二杯，孙妍霏砸的远了些。
那破碎声又让程舒雅心脏狠狠一颤。
孙小姐这到底是突然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她刚刚没有说错什么话吧，孙小姐问什么问题，她都有好好回答的。
顾言之走近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有什么摔碎的声音，心里还想着是不是孙妍霏在自己办公室里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之类的东西。
但是孔令飞就不这么想了，程秘书很有可能还在里面，又传出这样的动静，该不会是……
孔令飞慌里慌张的样子也落入了顾言之的眼中。
“你慌什么？”
“总裁，程秘书她……”孔令飞用手指了指里面。
难道……
顾言之的心中有了一个猜想，他很希望事情不是如他想的一般。但推开门之后看到的画面却让他失望了。。
程秘书低着头背对着这边，站在这里都能够感觉到她在颤抖，而一旁的孙妍霏，脸上尽是高傲凶狠的表情，上一任秘书因为她的无理取闹辞职了，那么这一次呢，她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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