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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摘砚的世界观里，弱者可以不欺，但强者不能不惧。在强权下俯首帖耳不是一种不得已，而是一种必要。谁不是这样的呢？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上，那不也是得先依附在自己的父皇羽下？林钰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大得云摘砚直想发笑。他扯了扯嘴角，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却又灭了下去，手拿起毛笔虚悬半空却落不下字，半晌，又放下。
他回想着林钰的样子，在他看来那有些可笑的认真，此时想来心中又仿佛多了几分羡慕，觉得若是换作自己，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就算天要欺她，我也不应。
《莲灯》135.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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