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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逗你了，我们说点正经的。”卿冽收起手机。“嗯哼？”
“合约期为5年，五年期满，我们任意一方都享有续约或解约的权利。”
“卿大哥，你真的想好了要签下我这么长时间？”5年，对于次级大陆上的时间感来说，可不算短。
“我的话还没说完。这5年中，前四年我不会给你任何出道的机会，更是不允许你私接任何通告。等到第五年，就是考验你这些年的积淀成果的时候了。那时，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全看你的造化。”
这么一听，瑱寒觉得卿冽对自己实在太仁慈：“这意味着，我为你创收的时间，只有1年！”
倘若那时瑱寒拒绝续约，那卿冽整整四年的培养，岂不是只换来了一年的收获期？更何况，这一年的收获状况，只怕甚是难看。
“怎么？你是觉得我算了一笔糊涂账？还是你对自己根本没有信心？”见瑱寒迟疑，卿冽不客气地问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如此优待我？”
卿冽微梗，眼眸轻沉：“不要想太多，你完全可以把我当作只做有利可图之事之人。只是，不是谁都有资格让我图利。”
原来，是因为有利可图……
这样的卿冽，但让瑱寒看到了几分初识时的影子——用利益交换去衡量一切。这样的卿冽，跟瑱寒自己还真是惊人的相似。
“好，我答应。”瑱寒的声线中传递着坚定，眼神中尽是决绝。
“这四年学习积淀的时光，把握好了将成为你人生中最珍贵的财富，若是荒废了……”
“我明白，卿大哥。”不知为何，自听了卿冽那句“利益交换”，瑱寒的情绪蓦然很down。可这才是正常的，不是吗？不然你凭什么以为，他偏偏要对你不同旁人，偏偏要对你尽显温柔呵护？瑱寒一个劲在心底鞭策着，却忍不住暗嘲自己。
“这沉淀的四年，不会好过，你应该有心理准备。”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更不会让自己失望。
“我自然相信你，但还是想给你提个醒。这几年，最难熬的不是身体，而是心理。尤其是，当你看到与你同期进星伦的同伴们已经活跃在各大荧幕上，甚至已经取得了斐人成就时，那才是你最难挨，最摇摆不定的时候。你会怀疑自己，会不断反思自己这样坚持积淀自己到底有没有意义。告诉我，那是你会怎么做？”
这种感觉，瑱寒怎会不懂？在他追随天主的那些岁月里，曾经受过多少这样的煎熬？！
“我明白！你帮我争得的利益，我定会加倍还给你。谢谢你的这番心里话，我先告辞了。”瑱寒起身，望着墙角的小家伙：“阿狐，我们走。”
说罢，瑱寒转身离去。脑海中不断回荡的，只有那句“利益交换”。不知什么时候，瑱寒变得如此在意。
＊
周五上午，星伦会议室内，签约正在进行。
笔尖摩挲，发出飒飒响声。
“合作愉快。”见卿冽和顾城双双放下笔，肖潇站起身，依次拿起二人面前那份刚刚签好的合同。
“合作愉快。”顾城对肖潇报以一笑。
“有些问题，我还需要跟顾先生进一步交流，不知是否方便？”卿冽单手轻抚下巴。
“当然。”顾城把视线转向卿冽。
“瑱寒，还有些手续需要办，你跟我来。”肖潇自然察觉，卿冽和顾城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便顺势把瑱寒带出了会议室。
……
短暂的寂静。
“顾总，久仰大名！”卿冽率先打破这份伴随沉默而生的不自在，顺势伸出右手手掌，作握手状。
顾城并不搭话，似是不曾看见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反倒是眉眼间爬起一抹看不透的笑。
卿冽收起手，并未有丝毫不悦：“不愧是天宇集团的掌舵人，这番气魄，卿某人佩服。”
顾城眼睑敛住笑意：“噢？比起卿总沉着冷静的性子和精湛的演技，我顾某人才是真正自愧不如！”
卿冽眸光微沉：“顾总这番话，我倒是听不明白了。”
顾城左右顾盼。
“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我卿冽的地盘，哪有不安全的道理？”
顾城脸上浮起一丝谩笑，坐直身体，十指交叉，将一双手肘顶在桌边：“换作是我，我更愿意说一句……别来无恙！”
－－－－－－题外话－－－－－－
最近情绪有点崩~这里，是二闲最幸福的小天地了~
希望二闲也有带给看文的你们一点点的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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