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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被抢了一顿，不好声张，还憋屈地吃了司凌云的一记白眼，真是郁闷极了。“小哥哥也是精灵一脉。”司凌云轻言一声，算是解围。
“美女，我很看好你……但是，你也知道，你们之间的竞争，我是不便多言的。”小葫芦边说边看了看钱秀秀，害怕吃到那出其不意的栗凿，往后又退了几步。
这里所谓的竞争不言自明，小葫芦能说出这么带偏见性的话，确实是勇气可嘉。
被人道出心声，这本是很尴尬的事，只是司凌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隐瞒，所以也就没有起什么波澜。
“秀秀姐，我……”不想隐瞒也要辩白，司凌云有些语塞。
“别理他，小孩子……”钱秀秀拍了拍司凌云的手背，说道，“钱少少这个人……其实我也说不上他是好是坏，反正我也不认识其他的人。”
“秀秀姐，我没有……要竞争。”????“竞争才是对的。”钱秀秀咧嘴笑了笑，“我一个丑丑的病秧子都不害怕竞争，一个长得这般标志的小魔女怕什么？”
“不是……”司凌云的脸红得像胭脂，羞得恨不得找地道，一会儿又说道，“感情也能竞争么……”
“我想是可以的。”钱秀秀拉着司凌云坐好，用手扶了扶美人的秀发，“你这么好，是男人都会喜欢，钱少少也不例外。我们私下里就谈论过你，他很喜欢。”
“秀秀姐，那你呢？少少更喜欢吧？”司凌云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不同的喜欢。我们是家人，从小在一起，相濡以沫，共度时坚……倒是对你有些不公了，我到得比你早。”
“次序已无可更改，竞争又有何意义？”司凌云边说边低下了头，声音极为细小。
“当然有意义。”钱秀秀抬头望着院外，也收小了声音，“等我死了，他就是你的了。”
“死？秀秀姐，你的身体……”司凌云吃了一惊，抬头审视着钱秀秀。
“没事，不是现在。”钱秀秀又说道，“我是人类，你是精灵。人类的寿命百十岁算长，而你们精灵寿以千计……更何况我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外面还有很多的修行者想着要食肉寝皮……至于大限会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些担心，钱少少也是人类，要是有一天先你白头，你会不会嫌弃他？”
“啊？”这显然是司凌云所没想到的。
“是呀，小姐，这也是人类与我们的最大不同。”白灵也见缝插针地劝说道。
“如果钱少少能顺利突破到圣人境，白头的时间则会大大推迟。如果他能顺利飞升……你们也能从中获益。”钱秀秀轻轻地提醒了一声。
飞升成仙，寿命自然绵长，飞升到更高的位面，资源肯定也不一样……总之，可以期待。
两位美女听到这句话，反应各不一样。司凌云是轻轻地笑了笑，白灵是偷偷地翻白眼。
也是千百年来，位面就没听说有人飞升过，任什么说钱少少就能……
即使在开明的后世，女孩子们公开地谈论着要竞争，也是很违公序良俗的……偏偏钱秀秀又说得那么认真。
好吧，这很难为情。司凌云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恰在这时，某人不合时宜地出现了:“见过司小姐，见过白灵姑娘。怎么样，难道是司桐公子清醒过来了？”
见到钱少少的出现，司家主仆又都站了起来。
司凌云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少少，我……我哥，他没事吧？”
原来是来看自己的。
钱少少皱了皱眉，脸上有一些歉意:“司小姐，那个……你也知道，如果我不伤他，以他那脾气，根本就停不下来。所以……还请不要介意。”
“事情我都知道了，要怪就怪他自己。”司凌云正色道，“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希望你们不要生气。”
“生气倒是不敢……再说了，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钱少少低下了头，轻轻地提出一个要求，“为防止以后再起冲突，我们之间发生误会的事，还希望能和您的家人说清楚。”
“这个怎么好说……”司凌云声音低到很难听清，“你要有好方法，我倒是可以一试。要是直陈其事，恐怕对你更不利。”
“这……”钱少少又满头黑线了。
啥坏事没做，怎么就得背锅……
“或者您可以说言语冲突，相看两厌什么的……反正，别说我那什么……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那什么……”饶是能言善辩，钱少少也急得差点跳脚。
“我父王母后倒是可以搪塞一二，至于我哥……他知道的有点多，不太好解释。”
当初莫干山的数百里大追击，司桐可是绝对的主力，此时又怎么能用‘言语冲突，相看两厌’搪塞过去？
“随便……随便吧。”钱少少再一次以手扼头，“希望这次治好司桐的手之后，我们不要再有交集，伤不起，真的。”
听到钱少少“肺腑之言”，司凌云脸色变了几变，数息之后才问:“我哥的手，真的能治好吗？”
“手接回去已经半月有余，从表象上来看，已经成活。”钱少少拿出郎中的正经模样，说道，“至于能恢复多少功能，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尽心尽力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司凌云点了点头，“以前跟你交手的那几个人，无论是云山寺的和尚，还是王朝的偏将，你都把他们杀了。至于我哥……谢谢你手下留情。”
“你哥跟他们不一样。”钱少少又皱了皱眉，“以前那些人嘴里说是为了人类的正义，要把我灭了……你哥却说是私人恩怨，说是要为你报仇……对了，你们究竟在我身上种下了什么，怎么还能找到我呢。”
“哦，对不起了。”司凌云再一次道歉，“是我不对，没有看顾好母蛊。”
白灵听了这话，头低得更下了。
当初司桐就是从她手中骗走的母蛊……这也是害得司桐断手的原因之一。
司凌云从戒指里取出一粒药丸递了过来:“吃了它，就会没事。”
钱少少拿起药丸，直接吞服，对于某人明显地不设防。
“好了，我们一起去看一下司桐吧。”钱少少提议道，“也是叫醒他的时候了。断手接续如果没有问题，也该是锻炼功能的时候了。”
“锻炼？什么意思？”白灵听不懂，又口快心直，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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