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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惊世嫡女:这位公子我罩了 > 第五百八十章 巧舌如簧计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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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尔丹之前就感觉这事情蹊跷了,因那一次是李仲宣舍命去云州救助了他,所以后来梁超雄和张彻一口咬定是李仲宣在弄鬼,他是一丁点儿都不会相信的。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中伤你了,木子,原来有鬼的是他们啊!”李仲宣不置可否。

    “非常时期,谁都值得怀疑!”他掷地有声道。

    “现在我们就去看看他。”两人进入工署,而此刻,梁超雄的屋顶刚降落一只飞鸽,时间卡的恰到好处。

    梁超雄一把将飞鸽握,刚刚拿下来信笺待要看,外面一叠声报说苏尔丹和木子到了。

    “快!请,请进来!”

    苏尔丹听觉很敏锐,他刚刚靠近这院子就听到了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循声进入屋子,果真看到梁超雄慌里慌张的朝着熏香炉中丢了一个什么东西。

    李仲宣虽眼疾手快,但等他靠近的时候,火炉里的烈焰已燃烧了起来,吞并了纸张。

    “大人在做什么呢?”苏尔丹的目光咄咄逼人,梁超雄没有想到苏尔丹会来,吓得冷汗直流,结结巴巴道:“在、在看书。”

    “看书?”苏尔丹靠近了书桌,发觉书桌上并没有摊开的书卷,他也知道梁超雄一定将梁红玉和成将军送过来的书信都销毁掉了,也没搜集什么证据。

    他忽而伸手,将小拇指戳在了梁超雄的砚台里,“这是松烟墨是油烟墨?”

    “回皇上,是终南山的松烟墨。”梁超雄战战兢兢。

    “很香。”苏尔丹莫名其妙的到来,莫名其妙的离开。

    但才刚刚从屋子出来,苏尔丹就摊开了梁超雄写给梁红玉的书信,这么凑近鼻孔一闻,顿时冷笑。

    “可汗,一模一样吗?”

    “是!完全一模一样!”他叹口气,“这梁超雄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了,本可汗之前就怕他们怀贰,但实在是想不到怕什么就来什么。”

    “乱臣贼子罢了,当初他们能反中京,日后就能反对突厥。”李仲宣并没有暗示苏尔丹下手杀人。

    他知道苏尔丹会怎么样做。

    果真,最近苏尔丹就行动了起来,先是收回了部分兵权,而后开始冷落了梁超雄,在某些参议的事情上,不再听取梁超雄的意见。

    这么一来,连梁超雄也感觉到危险了。

    这日,张彻靠近梁超雄,问道:“大哥怎么看起来愁眉不展的,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梁超雄急忙将自己发生的事情说了。

    其实,他并没有指望张彻会给自己什么英明的有远见的建议,但张彻呢,很快就说道:“不如我们离开他吧,这样下去早晚要完蛋,他最喜听木子和屉弓长的话,你我危如累卵啊。”

    “你且说说,如何能幸免于难?”梁超雄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竟会问张彻。

    张彻道:“让我在想一想吧。”张彻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这一晚张彻回到同谷,刚刚进入工署内,就看到了几个人,这几个人对张彻来说,是既陌生又熟悉。陌生在他们虽然是他的血亲,但却鲜少见面。

    “你们怎么来了?”张彻看向自己的妻子,最近她已经追随了沈乔安,在药庄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的面颊红润了不少。

    “张彻,最后一次问你,你还要不要我们娘儿几个了?你还要执迷不悟下去吗?”

    “执迷不悟?”张彻怔然,“什么叫执迷不悟?你这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张彻伸手,想要叫大儿子靠近,但大儿子急忙避让,如见了鬼怪。

    张彻侧眸,一把抱起来小女儿,那小女儿惊悚的大哭大闹,张彻实在是无计可施,“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你若改邪归正,自然有生路,你若执迷不悟,你就没有将来了,张彻!”女子说完后,带着孩儿去了。

    张彻感觉很奇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她怎么会从天而降,她要提醒自己什么?还是要暗示自己什么呢?

    张彻不得而知。

    回去后欧翻来覆去的想,想了很久,张彻决定“逃离!”他们眼见着已得不到重用和赏识了,继续待在这里将来必会同室操戈。

    第二日,张彻再次到了故道,和李仲宣聊了聊,那梁超雄一听,当即赞同,“走就走吧,此处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而此刻,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苏尔丹和李仲宣就在他们的屋顶上,两人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苏尔丹恨不得立即从屋顶落下,将他们杀了算了,但李仲宣却制止住了他,从屋顶下来后,苏尔丹道:“这是除掉他们最好的机会,你怎么非要拦着我?”

    “可汗,现如今您有多少兵,他们有多少兵?我们和他们的数量已平分秋色!一旦您杀了他,士兵当即内讧,这残局该如何去收拢?”经李仲宣这么一分析,苏尔丹顿时明白了。

    “哎,到底还是你旁观者清,木子!中原人为什么这么多鬼蜮伎俩?”苏尔丹看起来心力交瘁,很是困惑。

    因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他们已逐渐成为了被监视的对象,梁超雄开始偷偷摸摸的转移士兵,张彻对士兵是不感兴趣的,但他却在不遗余力的搜刮金银珠宝。

    月末的时候,这两人准备逃遁,逃走的路线也都在李仲宣的意料之中,这日,梁超雄来辞别苏尔丹。

    苏尔丹看到梁超雄和张彻同时都到了,说道:“二位仁兄来的恰是时候,我正要找你们呢,现如今我准备差你们到凤邕城去,你们这就上路吧。”

    凤邕城?

    凤邕城是个不毛之地,梁超雄听到这里瞿然变色,“可汗,实不相瞒,我们是、”梁超雄想要将“我们是辞别来的”这句话说完,但见苏尔丹已起身了,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腰刀,阴测测的笑着。

    张彻胆小如鼠,又是怕出乱子,急忙暗示李梁超雄不要强出头,那梁超雄无计可施,只能点点头。

    两人从工署内院退下,梁超雄喋喋不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你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现如今我们怎么能答应到凤邕城去,那是一去不复返啊。”

    “大哥!”张彻比比划划,“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么长的腰刀你是没有看到是怎么着?”

    中午,有人为他们预备了马车,送他们上了车,李仲宣终于成功的离间了他们,看他们出行,急忙去送。

    “听说二位要到凤邕城去了?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啊,这一路远了去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血光之灾,可就不好了。”李仲宣这分明是在暗示他们。

    而梁超雄似乎很放心,他知道要是苏尔丹想要他们的命,刚刚在屋子里就能杀了他们,但他并没有。

    “都是小人在挑拨离间,哎。”梁超雄气坏了,丢下了车帘。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您果真没有另起炉灶之心,任何人想要离间你们的关系都没有可能。”李仲宣笑着看了看梁超雄和张彻。

    “老朋友,再会了。”这一刻梁超雄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你究竟是何人?”

    但李仲宣并没有回答,马车已“得得”远离了视线。

    李仲宣刚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了苏尔丹。

    “可汗!”

    “虽然下放了他们,但本可汗还是不放心,本可汗意欲你跑一趟,帮助本可汗,”苏尔丹凑近李仲宣,阴测测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杀了他们!”李仲宣闻声,点了点头。

    苏尔丹本就是生性多疑之人,杀这两人已是李仲宣意料之中的,“在十里长亭就结果了他们,虽然凤邕城是不毛之地,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绝地反击呢?还是杜渐防萌的好,我温酒等你!”

    他说完,冷笑一声离开了。

    有刺杀的卫队已到。

    实际上李仲宣对梁超雄也恨之入骨,但杀梁超雄和张彻,却是不能做的!现在他已成功的瓦解了他们的关系,目前无论是梁超雄还是苏尔丹,其对帝京都已构不成威胁了。

    但李仲宣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能杀了梁超雄,此刻留下梁超雄和张彻,可以形成一个制衡关系!中京士兵也不是很多,全部抽调出来狙击苏尔丹未必会成功,而留下梁超雄和张彻,算是为其树了两个敌人。

    狙杀的队伍很快就到了十里长亭,然而梁超雄和张彻已明白他们这一路将凶多吉少,所以他们的亲兵竟也来救助他们了。

    最终的结果,梁超雄和张彻消失了!

    消息汇报到凤州,苏尔丹一怔,瞪圆了眼睛,“他们逃走了?”李仲宣只能点点头。

    “半路上有人营救了他们,真是岂有此理!”

    “哦?”苏尔丹疑惑,“立即去查,难不成在我身旁出来内鬼?”李仲宣点点头退下,才刚刚从工署出来,劈面就遇到了义勒建,义勒建此人乃可汗苏尔丹的心腹。

    这人很是聪明,时常给苏尔丹出谋划策,之前李仲宣也曾暗示过,要是义勒建愿意改邪归正,他们会接纳他。

    但义勒建呢?他自认为草原人的血统比中原人高贵,竟一点投诚的心意都没有,这不免让他心情复杂。

    两人打了一个照面,匆匆点头致意离开。李仲宣才刚刚从工署出来,就看到了乔安。

    “我们快暴露了,你前脚出门这义勒建后脚就跟了出去,他只怕已知道你有心放了他们,我们得像个应对之策。”乔安看向李仲宣。

    “看看这是什么?”李仲宣手摊开,将一铭牌递给了沈乔安,乔安看了看铭牌。

    那铭牌正面镌刻了一头草原狼,反面是某人籍贯姓名岗职等等,别看此物其貌不扬,却是每个士兵不可或缺的东西。

    士兵一旦战死沙场,人们就用这些铭牌来确定某一具骸骨是某某人等等,三年五载内,有人得到了拔擢或者升迁做了上将军等,就可更换一次铭牌。

    品级越高等,铭牌的规格尺寸和材质也就越发金贵,这铭牌是黄铜铸造的,上面有风霜之色,可见已追陪了主人家很久很久。

    “借刀杀人?”乔安盯着那铭牌看,心情有点莫名的复杂。

    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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