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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方艺芯与方竹若竟然是……”说到这里的赤真竹想给小九卖一个关子，他想看看小九那双弯月般的水眸扑闪扑闪地看着他，声音甜萌甜萌地好奇道：“是什么啊？快说吧。”
那样子，他白看不厌。
真的太可爱了。
他超喜欢。
一不小心就喜欢得刻了骨，铭了心。
以至于……
总之，千年前，他就常常这样逗弄小九。
每次看到小九那双弯月般迷人的水眸，扑闪扑闪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跳就会莫名地加速。
可是这次不同了。
白小九那双弯月般的水眸并没有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甜萌的声音也没有好奇地问他。
相反小九的眸光注意力，却在不远处站着，等待着吩咐的赤影灵身上。
白小九注意到了。
听到赤真竹说“方艺芯与方竹若竟然是……”这句话的时候，赤影灵的神情更加专注，似乎害怕听漏掉什么一样。
赤真竹也回头看了一样赤影灵。
再转头看向白小九：“小九，你是不是想问我身边的人为什么换了？”
白小九回神：“嗯？啊？是啊？”
对哦。
之前不是赤炎炎一直跟在赤真竹身边的吗？
赤真竹笑了笑：“赤炎炎用魂尘镜杀害了一个人类女子。”
“当时因为白衣嬛的宠物兔房三妹在人类女子身边，也因为人类女子最后的那句证词，我们错把房三妹当成了杀人犯。”
“昨天刚刚证实，赤炎炎在用魂尘镜收另外一个罪妖灵魂的时候，不小心吸收走了人类女子的灵魂，以至于人类女子的灵魂被毁。”
“所以……”
白小九抿了抿嘴。
所以赤炎炎被关起来，接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赤真竹知道小九是怎么想的，但不再多做解释。
而且赤炎炎也并没有受折磨，只是因为赤炎炎与白衣嬛生死盟印的问题，赤炎炎也只能活到今晚了。
赤真竹说到这里，就转头对赤影灵道：“赤影灵，你去风味小吃店买几只全鸡回来吧。”
赤影灵立即弯腰躬身：“是，赤董。”
看到赤影灵离去，赤真竹的眉色疏散开来。
这个赤影灵，老吸引走小九的目光，支开算了。
赤影灵离开的时候，白小九一边注意着赤影灵的背影，一边在心里道：“小吊坠，出来。”
“小吊坠，你在吗？”
“回话。”
白小九与万沙凤跟着赤真竹到和平管理局的时候，小吊坠还在家里呢。
现在能不能与小吊坠联系上，白小九也不敢肯定。
不过她现在需要小吊坠帮忙。
万沙凤看着小九一直注意着赤影灵的背影，就算赤影灵已经走到不见人影了，她的目光都还没有收回。
万沙凤心领神会地悄悄垂下手，在赤真竹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弹了弹手指，一个万沙凤的原分身几乎是肉眼不可见地落在了地上。
然后顺着墙缝微不可查地往赤影灵离开的方向跟去。
赤真竹见白小九对那个赤影灵真的很上心，原本想要说说方艺芯与方竹若的身份的，这个时候却先说起了赤影灵。
赤真竹：“小九，你对赤影灵很好奇？还是很喜欢？还是？”
白小九收回眸光，抿嘴一笑：“她好看，我就多看了两眼。”
赤真竹乌木般的眸光中全是温和，耐心为白小九介绍道：“赤影灵是我们赤狐族长老赤洪泽的孙女。”
“因为赤洪泽与我老爹的性格不合，所以赤洪泽明明很有能力，但在我老爹身为赤狐族族长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受到重用。”
“我老爹被我弟弟杀死之后的这一千年里，赤狐族归我管理，我才开始重用赤洪泽一家。”
“这赤影灵真心不错。”
“修为也可以，现在是五尾赤狐。”
“能力也不错，能攀附在别人的影子，监视别人的一举一动。”
“所以这赤影灵一直都在和平管理局里做调查员。”
“因为赤炎炎犯下杀人罪，我才临时把赤影灵调来身边。”
赤真竹说完看向白小九。
之前也一样。
只要是小九喜欢听什么，他就耐心地给她讲解什么。
小九什么东西，他就尽全力地为小九弄来。
小九喜欢玩什么，他就陪着她玩什么。
然后他会幸福地看着白小九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声音又甜又萌：“真的吗？”
“太好了。”
“哇哦，我太开心了。”
“谢谢你，竹哥哥。”
那气氛，那氛围……
赤真竹脑海里满满都是与白小九之前的回忆。
但现在，小九不同了。
她的眸光不再有光，只是淡淡道：“哦。”
她对赤狐族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关心。
而且此刻小吊坠已经在她脑海里回话了：“小主，本尊在。”
“小主有什么吩咐吗？”
白小九：……
哼，我有什么吩咐你未见得全部照办吧？
你只会帮你认为你改帮的，做你认为该做的。
白小九在心里道：“去找到赤影灵，跟着她。”
小吊坠：“哦，小主，不用这么夸张吧？”
“用万沙凤跟着不就行了吗？”
白小九听到小吊坠这样说，就回眸看向万沙凤。
万沙凤咪嘴点了点头。
白小九放心了，回眸看向赤真竹：“赤董……”
赤真竹正呆呆地看着白小九，回忆着她与白小九一千年前的记忆。
白小九的一声“赤董”让他猛地回神，乌木般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失落：“小九，知道你在一千年前的时候，是怎么称呼我的吗？”
小九没有记忆他知道。
之前一直都没有在小九的面前提过小九的身份。
现在不用遮遮掩掩了。
远古神器至尊帝印都现世了，现在整个妖界的妖怪都在虎视眈眈着，他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太夸张了。
赤真竹说完就看着白小九。
白小九的眸光闪了一下。
这是赤真竹第一次在她面前直接说她一千年前的事情。
白小九：“哦？请问我是怎么称呼赤董的？抱歉，我真的没有任何记忆。”
此刻赤真竹的声音好有磁性：“明白。”
“小九，在一千年年前，你叫我竹哥哥。”
白小九眸光猛地一亮，弯月般的眸子清澈无比。
对，就是这个眼神。
赤真竹的心也跟着一颤。
白小九不但眼眸明亮，迷人的笑靥也展现无疑。
赤真竹都好久没有看到小九的笑靥了。
真好。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一千年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
赤真竹的双手一紧，拿着的咖啡杯子都发出了“嗤”一声破裂的声音。
为了掩盖尴尬，赤真竹暗暗用灵力修复了咖啡杯子。
看了看咖啡杯子，赤真竹的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对。
可以修复的。
他与小九的感情是可以修复的。
一切都还来得及。
赤真竹这样想着，还没有来得及有多余的反应呢，就听到白小九的回答了。
白小九已经很努力地忍住了，但笑意依然很浓。
虽然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她那迷人的笑靥就是想要掩饰都掩饰不了。
声音更加萌甜：“不是吧？猪哥哥？我怎么能这么称呼你？”
赤真竹的人设不是行为诡异，冷漠无情，不按常理出牌的吗？
他能接受她叫他“猪哥哥”？
赤真竹听到白小九的话，一愣，之后也笑了。
万沙凤都看傻眼了。
赤真竹竟然会笑。
还是发自内心的笑。
这个传说中诡异邪魅的国民男神，一见到她家主人，竟然人设都崩了。
赤真竹笑着道：“干嘛你？故意的吧？”
“你是叫我竹哥哥，并非猪哥哥。”
“又来，还是同一千年前一样调皮。”
白小九：……
她真的好想知道她一千年前的事情。
白小九正准备询问赤真竹一些问题，至尊帝印就在她脑海里发话了：“小主，你的记忆本尊会送你回去一千年前找回来的。”
“现在你们最好还是谈论现在的事情。”
白小九：……
这小吊坠为什么要这样提醒她？
赤真竹说了这些话后，就等着小九提问呢。
结果小九微微垂眸，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不问，他可以说啊。
赤真竹继续道：“说到猪，我又想起小九你的调皮往事了。”
“我们青丘山是有很多野猪，但小九你没有见过家养的猪。”
“那个时候，我告诉你，我偷偷去了人类世界，看到人类世界在饲养猪。”
“你还调皮地问我，猪明明就不需要饲养的啊？为什么人类会养猪？”
“我告诉你，人类养的猪与我们山上的野猪完全不一样。”
“然后，你就逼着我变猪给你看。”
“我说我一赤狐族王子，怎么能变猪？”
“你就跳脚了，不依不饶地一定要我变。”
赤真竹说着笑了。
那些他与白小九之间的过往，他一直都没有忘记，一直都在他心里萦绕。
笑着的赤真竹看向白小九，等着白小九继续问他呢。
但白小九只是礼貌地笑了笑：“如果我能记得这些记忆就好了。”
可惜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赤真竹突然有些声情并茂：“小九，只要是你想的，我都能同以前一样满足你。”
“就像那次你让我变猪一样。”
“最后我还是变了。”
“你看着与山里的野猪完全不一样的猪，感觉特别好玩，笑得特别开心。”
“你还要骑在我变成的猪背上，要我带着你在山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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