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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御南象征性的从每个营业员面前走过，检查她们的仪态服饰有无差错。脚步停在乔若曦的面前时，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出列。”
封御南进门扫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
没想到才爬完他的床，几天不见，就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知道他今天会来巡店，特意打入帝瑞灵，试图接近他？
总裁大人想多了，她可真没那意思。
乔若曦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新工作，第一天上岗就要被炒鱿鱼了吗？
硬着头皮向前迈了一步，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戴铭牌？”
淡淡清冷的嗓音的传入她的耳朵，可却令乔若曦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是故意把铭牌藏起来的，就是怕被他认出她。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乔若曦只能从口袋里掏出铭牌，重新戴在胸口的位置。
“乔、若、曦？”
封御南一字一顿的叫出来，和上次在银尊时叫她名字时候的语气一样，充满讽刺。
“营业员的三要素是什么？”
肯定已经认出她了，现在是在故意考她吗？
乔若曦小声的回答，“自信、真诚、微笑。”
“你够自信吗？”
封御南又问了一句。
“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自从他进门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开始虚着，哪里还自信的起来？
在所有人眼里，乔若曦今天的表现可以说是糟透了，一直畏畏缩缩，低头含胸的样子，根本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店员。
也有人觉得，可能是封总的气场太过强大了，震住了这些新来的人。
不等她回答，封御南严厉的呵斥一声，“乔若曦，抬头！挺胸！”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乔若曦心脏一抖，立刻听从他的命令，抬起头，挺直脊背。
“眼睛不要盯着脚尖，看我！”
头都抬起来了，还逼着她看他，有病啊？
乔若曦抬眸直视他的眼睛，男人好高，与他对视，她的脖子会有仰断的可能。
四目相对，她微微愣了一下。
上次没有好好看仔细他的长相，但现在，近在咫尺，她看的非常清楚。
男人五官英俊的过分，宛如上帝最完美的杰作，那双墨色的瞳眸，透射出冷漠而威严的光芒，眼神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看的越清晰，心中的疑惑更多。
以前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
容不得她走神，男人又面无表情的命令，“微笑！”
她知道，男人就是在故意整她的。
乔若曦扯出一抹勉为其难的笑容。
“微笑要发自内心，要真诚。”
他皱着眉头，看似不满。
乔若曦告诉自己，把他当成一个顾客好了。
她对他笑起来，笑容非常职业。
女孩微笑的样子很美，竟然令封御南心神一荡。
敛起神思，又是一句冷厉无情的训斥，“你，到门口，好好练练站姿。”
男人下完这句命令后，抬步走开了。
乔若曦暗松一口气，只要不现场开除她就好。
领导们继续巡店，乔若曦站在旗舰店门口，摆出标准的礼仪姿势。
不知道站了多久，乔若曦的两条腿和两只手臂都快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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