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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缠绵悱恻,邪王爱谁更深(转折,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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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殿中只有悉数的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暗黑的景色,将周围的气氛称的更加寂静幽深。

    顾妍夕抬起手拉住了秋艳的右手,而这时她感觉到秋艳的手心冰冷刺骨,干枯的小手将她的左手紧紧的捂住。

    只见她抬眸间,面色苍白如纸,唇色红艳如滴血一般,她张开红唇,露出了枯白的牙齿,阴冷一笑:“王后娘娘,我真名叫小彤,是那个死去的无头宫女,你害的我好惨,我要杀了你!”

    她面部狰狞一笑,用另一只干枯的手从怀中掏出了匕首,匕首泛着幽若的烛光,从刀刃上散着幽深的寒光。

    顾妍夕却不惊不恐,勾起粉润的唇角,朝她身后的月蝶使了一个眼色。

    月蝶从腰间抽出短刀,从宫女的身后刺去,而这个宫女武功非凡,已经感觉到了月蝶的背后突袭,她转身间用匕首挡住了月蝶刺来的短刀。

    也就在此刻,顾妍夕从身后的方桌上拿起了装有糕点的玉盘子,朝着宫女的头顶用力一敲。

    啊!

    听闻一声惨叫,糕点从玉盘上散落,而玉盘撞到了宫女的头顶也碎成了两半,到最后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咣当一声,这名宫女摔倒在地上,额头上有丝丝的鲜血滑过她苍白的面颊。

    顾妍夕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擦了擦她苍白的面颊,厚厚的脂粉便黏在了她的手指之上。

    “装神弄鬼,以为我不知道吗?”

    玲珑吓得伸出手拍了拍胸脯,深深吸一口气,问道:“大小姐,你一早就识破她了,为何不早点让人抓住她?”

    顾妍夕抬手将躺在地上的宫女的手心翻过,给玲珑和月蝶看:“你们瞧瞧,她的手掌心上都是茧子,从她走进殿中时,步步生风的样子我就觉得她身怀武功,而刚才我拉过她的手心,摸出了这些厚厚的茧子,更知道她是个习武之人,而且是个高瘦。若是我一开始就让人抓住她,怕是她会用武功逃走。”

    月蝶望见宫女额头上流过的鲜血,有些担心道:“妍夕,你刚才出手会不会太重了点,将她快给打死了?”

    顾妍夕淡淡凝了这个躺在地上的宫女一眼,道:“一时半会儿她还死不了,况且现在她这个状态,更适合去演一出戏。”

    玲珑惊问道:“大小姐,你要演什么戏呢?”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顾妍夕神秘一笑,并没有将告诉玲珑她的计划,而月蝶与顾妍夕相视一眼,忙将躺在地上的宫女从地上拖走。

    椒房殿的偏殿,一身绿柳色长衣之人正在抚琴,琴声幽怨,声声撞入人的心怀。

    孟太后一袭红色凤袍,坐在了长椅之上,眉心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扯开红艳艳的唇,问道:“玉盈,你确定你的计划今晚就奏效了?”

    玉盈点了点头,笃定道:“那是自然,小彤可是母后您的人,她武功高强,为您做了那么多的事,没有不成功的。难道您还不放心她吗?”

    “哀家不是不放心她,哀家是怕王后那个践人太厉害了,若是被她识破了,小彤说不定会被她抓住了。”

    玉盈阴冷一笑:“抓住又怎么样?她的喉咙中了慢性毒药,现在一定说不出话了而小彤又不识字,即便让她说出背后指使之人,她也一定不会指出是母后您让她做的。”

    孟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说的也对!但愿小彤这丫头不会让我们失望!”

    呼!

    今夜乌云笼罩,阴霾浓浓,大风将木窗吹开,将偏殿中的烛火都吹灭了。

    玉盈停下了抚琴,孟太后依靠在长椅上神色有些惊怔,偏殿之中也只有她和玉盈两个人,其余的人都被她遣散了。

    “母后,您先不要动,玉盈将蜡烛给点燃。”

    “好,去吧!”

    玉盈起身,朝着靠近床边的灯盏走去,想将上面的蜡烛都点燃,刚掏出火折子,折了下,吹了吹有些火光,好没等点燃蜡烛,就听闻到木窗‘咣当’一声像是被撞了一下,响动一声。

    她转过身,警惕道:“是谁?”

    孟太后也觉得周围的气氛怪怪的,她从长椅上站起:“哪个该死的人,竟然擅自闯进椒房殿?”

    “太后娘娘,玉盈公子,都是你们害死了我啊!”

    屋子中,灯盏上有一两根蜡烛被点燃,玉盈回眸望去,有些惊讶,她刚才没有点燃蜡烛,那么这灭掉的蜡烛复燃了,是怎么回事?

    孟太后四处张望,玉盈也循声望去,最后他们望见床榻上正坐着一位白衣披头散发的女子,女子额头上流着鲜血,将半边的面容都染成了红色,而另一半脸虽然苍白,但依稀可见的容貌,让孟太后和玉盈望见了,不由得深深倒抽一口冷气。

    孟太后声音有些颤抖,问道:“你是小彤?”

    “是的,奴婢正是小彤!”坐在床榻上白衣散发的女子,红艳艳的唇瓣张了张。

    玉盈眯起眼睛问道:“你不是被毒哑了吗?为何会说话?”

    白衣散发的女子红艳的唇瓣咧开,阴冷一笑:“奴婢是鬼,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玉盈冷哼一声,坐在了琴边,十指纤纤抚琴,一声声琴音,哀怨幽深,丝丝扣心,将白衣散发坐在床榻上的女子毫无任何反应。

    她纤纤手指才停了下来:“你闻过了我的失魂香,如果是活人,一定会受琴曲所控,而你现在竟然毫无感觉?难道你真的死了?”

    小彤冷笑道:“是啊,我真的是被你们害死了,还有其余的五个人也是被你们害死了。”

    孟太后声音颤抖道:“你胡说什么?明明是六个人,怎么会是五个人?”

    “老妖婆,你果然是蠢死了,明明是死了五个人,加我才六个人的。”

    孟太后不依不饶:“之前不是有六具尸体了,加你是七个,你就算是变鬼了,怎么还这样糊涂?”

    小彤冰冷道:“这都是玉盈一手策划的,太后娘娘竟然被蒙在鼓里,真是太笨了。其实第六个人就是我,而之前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其实是用了死去的五个人身上的不同部位,组成的一个完整的尸体。”

    孟太后惊讶的望向了玉盈,没想到玉盈的心思真深啊,竟然会想出这样天衣无缝的方法,用剩余的一个活人来扮鬼魂去刺杀王后。

    这样,即便是王后被杀了,就说是鬼魂索命,也不会有人猜疑到王后是不是被谁暗杀了。

    玉盈将这件事都隐瞒了,可见她连她这个义母都不相信。

    玉盈挑起了眼稍,打量了那个坐在床榻上白衣散发的女子,见她神态和动作都如此僵硬,连说话都这样生硬,像是被人超控了一般。

    “小彤,你根本就没有死对不对?看我今天非杀死你不可!”

    玉盈从腰间抽出匕首,朝着小彤刺去,而小彤的身前突然出现了另一位人,她手持短刀与玉盈的匕首抵触。

    “玉盈公子,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从屋门外,缓缓走进了一身红色长裙的女子,女子眉目清丽,举止神态端庄高贵,不失皇家威仪,朝着屋中走进。

    孟太后借着摇曳的烛光看清了来人,有些诧异道:“王后,原来是你?”

    “正是臣妾,臣妾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原来这背后的凶手是太后和玉盈公子啊!”

    孟太后抵死不承认:“少胡说了,哀家和玉盈可不是什么凶手!”

    “刚才臣妾可都看到了,也听到了,难不成太后娘娘想抵赖?”

    玉盈殷红色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王后娘娘,您这是想栽赃陷害吗?”

    她又回眸瞪了一眼神色呆滞的小彤道:“她已经死了,对不对?你们刚才不过是像在操控木偶一样,在操控小彤来吓唬我和我母后?”

    月蝶手中的短刀与玉盈的匕首紧紧抵挡,她冷然道:“玉盈公子,你猜错了,其实小彤并没有死,她的嗓子也让太医给及时医治了,只不过她现在是晕死状态,我们刚才操控的是活人,而她说的话都是我替她说的。”

    玉盈心中紧绷一下:“你们知道的还真多啊?”

    顾妍夕清冷一笑:“不过有些事情我们也是刚知道的,为何那些人会像木偶一样从高空坠下自杀,那都是因为他们闻过了玉盈你下的**香,又被你的琴音操控,听你使唤才会选择自尽。”

    她古井般的黑眸在玉盈的身上淡淡扫过:“而这些人的血液之中也融进了**香毒,在本宫碰到这些血液时,也中了**香毒,所以才会听到你的琴音,被你所控,那晚若不是月蝶和玲珑发现的及时,而我中的毒并不深,怕是会听了你的邪琴曲,掉进湖水中活活淹死了。”

    玉盈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她已经都做的天衣无缝了,为何会被她查出了第六具尸体其实并不存在?

    “王后固然你聪明,可我也不相信你能知道第六具尸体根本不存在的原因。”

    顾妍夕眯起眼睛,神色淡然道:“玉盈,尽管你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你一定想不到,若是将死去的那五具尸体都留下来,在与第六具尸体对比,就一定会找到其中线索。”

    孟太后皱眉道:“你竟然留下了那五具尸体?哀家不是让人都处理掉了吗?”

    “太后娘娘,您别忘记了,金钱可都是万能的,您既然能收买他们,只要臣妾在出高价,自然也能将他们也收买了。”

    顾妍夕不屑地望了一眼自作聪明的孟太后,这才冷然地凝向了玉盈道。

    “其实你做的确实是天衣无缝,但是你一定没有考虑到,拼凑出来的第六具尸体上,有很多纰漏。比如她的左右两只手上,有一位宫女五指的指甲都是平滑粉润,而另一位宫女的五指指甲上有坑坑洼洼的小点,还有指甲曾弯曲装包着指腹,应该是营养不足才会有的表现。”

    顾妍夕走向了玉盈,与她近在咫尺,继续道:“还有就是拼凑出来的第六具尸体,连接头的脖颈处切割面与连接身体部分不相吻合,倘若是一个完整的人,哪有脖子和身子有粗有细连接不上的?”

    顾妍夕叹息一声道:“还有好多好多不足的地方,本宫也不想细细说了,玉盈你如此心思缜密,目的不就是一个,想要杀了本宫吗?”

    玉盈回眸,眉梢挑起道:“王后娘娘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懂!这话若是传到了鸿王的耳朵里,怕是不好吧?”

    顾妍夕轻笑道:“王从前不知道,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一袭白衣似雪的男子,从屋外款款走来,他眉如远山,眸光深邃如寒潭,朱红色的唇瓣紧紧抿起,冰冷的扫视了屋中众人一眼。

    最后他眸光如冰箭一般,射向了玉盈。

    “大胆玉盈,别以为你是太后的义子,就可以在王宫之中胡作非为?自从你来到了王宫之后,就已经将这里闹得乌烟瘴气,扰乱了后宫的宫规,就算太后娘娘不会治罪于你,孤王也要重重的罚你。”

    孟太后伸开双手阻拦道:“王儿,不可!玉盈是哀家的义子,哀家不允许你这样伤害他。”

    顾妍夕伸出手按住孟太后伸开的长臂:“太后娘娘,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您不会是想感情用事,想要替玉盈恕罪吧?”

    孟太后恶狠狠瞪向她:“王后,难道你想刁难哀家不成吗?”

    “臣妾可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这后宫从玉盈来了之后,就已经扰乱了,若是在不给个说法出来,这后宫的宫规怕是没有哪个人能信服了。”

    孟太后冷哼道:“不就是要个说法吗?随便找个替死鬼不就成了吗?”

    她一双阴毒的双眸扫了眼坐在床榻上白衣散发的小彤:“只要让小彤承认,她是为了昔日里倾国殿的宫女们对她百般欺辱,才会装鬼复仇杀了那几个宫女,不就可以了吗?”

    顾妍夕与炎鸿澈相视一眼,炎鸿澈咬牙道:“母后,怕是不妥吧?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玉盈是您的义子,您也不能这样包庇他!”

    孟太后固执道:“王儿,若是你执意要降罪给玉盈,就连哀家一起治罪吧!”

    “母后?”

    炎鸿澈恨恨地望向孟太后,恨不得将她与玉盈一起治罪,轮棍打死。

    可孟太后毕竟手握兵权,又有炎鸿羽在背后撑腰,怕是不能与她正面交锋。

    正在炎鸿澈犹豫之际,顾妍夕转了转眼眸,淡淡一笑:“太后娘娘如此包庇玉盈公子,那么臣妾和王也就不为难太后了,不过这顶罪之事就免了,小彤本宫会收留她,只要后宫安宁了就好。”

    这个老妖后以为杀了小彤就会瞒天过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小彤现在就是一把利器,她要留着,等到日后也许会用得上的。

    她睨了一眼玉盈经常弹奏的长琴,看得出这把琴很是古怪,会不会也是一种会邪术的琴呢?

    顾妍夕心中一激灵道:“既然玉盈死罪可免,但本宫觉得总是要惩罚一下她才好。”

    说罢,她俯身端起了放在玉桌上的长琴,顷刻间挥着长琴砸在了玉桌上,长琴的琴身是乌木所做,琴弦是冰蚕丝所成。当琴身和琴弦砸到玉桌上时,琴弦哗啦几声都断掉了,琴身被砸成了两端,变为了一把废琴。

    玉盈惊呼:“我的弦天琴,我的弦天琴!”

    顾妍夕把废琴扔到了地上,淡淡望着玉盈,警告道:“不过是一把琴罢了,比起你的命还是不值!玉盈公子,这一次是警告,下一次可就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了,你可要当心了!”

    玉盈冲了过去,跪在地上,双手端着一把砸断的废琴,恶狠狠望着顾妍夕道:“王后娘娘,你会后悔今天砸坏了我的弦天琴的!”

    “本宫既然敢做,就不会后悔!”

    孟太后恨恨瞪着顾妍夕,看到玉盈如此伤心,她恨不得将顾妍夕给捏在手心,捏碎城粉末。

    炎鸿澈拉过顾妍夕的手,朝她温情似水道:“天色不晚了,王后我们该回宫歇息了!”

    炎鸿澈和顾妍夕手牵着手,从偏殿的屋中离开。

    玉盈抱着琴,痛哭不止。

    这把琴可是她母亲在生前留给她的信物,而且是江湖上暗器第五的邪琴,是她母亲留给她作为防身所用,可是如今没有了,她该怎么用它来杀人防身,该怎么向她死去的母亲交代呢?

    孟太后俯身,伸出纤纤手指抚着她身后的青丝,安慰道:“玉盈,不要哭了,哭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良久玉盈才停止了哭泣,抬眸望向了正用怜惜之情望着她的孟太后。

    “母后,玉盈想要你帮玉盈一个忙可以吗?”

    “只要是玉盈说的,哀家只要能做到,一定会定全力相助的。”

    玉盈含泪望着毁掉的琴身,殷红色的唇瓣绷紧,随后张开,冷冷道:“我要母后您帮我,将顾妍夕这践人测底从鸿王身边赶走,我要做鸿王一生一世最爱的那个桃儿。”

    孟太后一想起孟珊珊的下场,也恨透了顾妍夕这个女人,她咬牙切齿道:“好,哀家答应帮助你!哀家要让她彻底的滚出鸿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哀家的视线之中。”

    炎鸿澈送顾妍夕回到了凤华宫中,两个人坐在了寝殿的床榻之上,依偎在一起。

    顾妍夕轻声问道:“澈,今夜你不是要去批阅奏折吗?要不先回飞鸿殿吧!”

    炎鸿澈伸出大手,抚着顾妍夕头上的青丝长发,含笑道:“孤王将你一人留在寝殿不放心,孤王今夜就在寝殿中陪你。”

    “可是,国事毕竟重要,你可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国事!”

    “放心好了,在你派人去找孤王来时,孤王已经都批阅完奏折了。”

    他纤纤手指捧住了顾妍夕的清丽的面颊,妖孽般的俊容俯下,朱红色的唇瓣贴上了她粉润柔软的双唇。

    两个人深情的吻到了一起。

    而这时的屋外卷起了大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扣在房瓦之上,发出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声鸣。

    而寝殿中的床榻上,两个人赤身相裸拥在了一起,男子狂野中不失温柔的在女子白希的身上落下斑驳的吻痕,女子面颊绯红娇嗔声阵阵,将整个寝殿都弥漫上一种浓浓的暧昧气息。

    男子压在了女子身上,当攻池掠地,强劲有力的撞击着女子的身体时,阖上双眸,口中低沉的唤着竟然是“桃儿!孤王只爱你!桃儿……你只能是孤王的女人!”

    “澈……”

    顾妍夕的身子被撞击的有些生痛,她唤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却像没有听到,口中唤着念着都是桃儿,连一句妍夕两个字,都未提。

    不知是他太过用力生猛,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还是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划过,丝丝生痛,两行清泪自她的眼稍滑落,最后顺着她的面颊,化作冰冷的泪水,滴落在绣有鸳鸯的木枕之上。

    “够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喝止了炎鸿澈的行为。

    她一双黑亮幽深地双眸从炎鸿澈妖孽般的面容之上扫过,伸出双手用力的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

    她从床榻上起身,却被炎鸿澈双手紧紧箍住了纤细的手腕。

    他困惑地问道:“是不是孤王做的不好,弄痛你了?都是孤王的错!”

    顾妍夕淡淡笑道:“不是你做的不好,也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欺骗你!”

    “你欺骗孤王?”

    顾妍夕不想在隐瞒下去,她点了点头:“是的,是我欺瞒了你!”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问道:“澈,你知道吗?每一次在我和你欢愉之时,你唤的名字都是桃儿?”

    炎鸿澈质问自己:“孤王真的有吗?”

    “是的,也许你不知道,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可是我却能感觉得到,在你的心里,一只都是深爱着桃儿。”

    炎鸿澈有些尴尬道:“无论我是不是唤着你是桃儿,你在孤王的心里就是桃儿。”

    顾妍夕摇头道:“澈,可是我不是桃儿,我真的不是,我真实的身份是……”

    “不!你是桃儿!你在孤王的心里,就是桃儿!孤王只爱桃儿一生一世,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炎鸿澈用结实的双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拥入了宽阔的胸膛之中,可顾妍夕双手挡在了他的胸前,试图推开他道:“可是,若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桃儿,那个桃儿另有其人,你还会对我说,会爱我一生一世,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炎鸿澈身子一怔,双臂渐渐的松开。

    顾妍夕将他从身前轻推开,清冷地望着他:“澈,你也发现了,在你的心里永远有的人不是我,而是桃儿,而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桃儿,也不是顾丞相府里的大小姐顾妍夕,我是……”

    “不要说了……”

    炎鸿澈怒喝一声,打断了顾妍夕欲出口的话。

    他起身,将散落在床边的衣物拾起,一件一件的穿在了身上,没有回头看顾妍夕一眼,将他颀长的背影留给了顾妍夕。

    直到所有的衣物都穿上了,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妍夕,给我们三天的时间,到第三天孤王在想听你说,你的真实身份!”

    说完,他头也不回,疾步离开了凤华宫的寝殿。

    顾妍夕蜷缩坐在了床榻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颗心如同跌进了悬崖要被摔得粉碎了。

    她仰面将即将流出眼眶的泪水吞进了眼眶之中,抬起微凉的手指,拭去眼稍处还未干涸的泪珠。

    她明明可以一直用桃儿的身份和炎鸿澈在一起,为何她要在今天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

    难道是因为她真的欠桃儿太多了,抢走了她的身份,抢走了她的爱,到最后内心不安了吗?

    还是她不想让他爱上一个冒名顶替的桃儿,若是那时在知道她不是真的桃儿,会恨她入骨?

    她不想成为他恨的人,如果那时他知道桃儿已经被她的灵魂替代了,会不会恨的要将她焚身碎骨?

    与其那时会令他长痛,还不如现在的短痛。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桃儿,也不想在王宫中生活,过着拘拘束束的人生。

    她将小脸埋在了双膝之间,苦涩一笑,也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三天后,她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一夜的阴雨,一夜的情丝寸断。

    而后的三天之中,顾妍夕在凤华宫中依旧是在梧桐树下乘凉读书;,她在寝殿之中孤枕入睡,闲来时看一看御花园的花,坐在凉亭下望着那一汪碧绿的湖水。

    只是她没有了笑容,没有了炎鸿澈的温柔关爱。

    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她整个人却好像是瘦了好几圈,身子单薄了不少。

    玲珑和月蝶看在眼里,疼在心上,那一夜他们见到鸿王不顾大雨,在雨中疾步离开了凤华宫,就知道顾妍夕和鸿王之间有间隙。

    不过夫妻之间的争吵是多么寻常的事,可当她们俩见到顾妍夕折磨自己成这个样子,都不忍心让她在痛苦和折磨自己的内心下去。

    玲珑和月蝶使了一个眼色,她们想好了,要月蝶陪在顾妍夕,而玲珑悄悄去找鸿王,希望鸿王来能来看她的大小姐,二人相好,夫妻和睦。

    可就在玲珑转身欲悄悄离开时,御花园中走来了一身黑袍俊俏的男子,男子神色清俊,见了顾妍夕拜见过后,禀报道:“王后娘娘,鸿王已经去了凤华宫来见你!”

    顾妍夕也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许的喜悦,可就在她站起身时,一身火红凤袍浓妆艳抹的孟太后唤住了她:“王后,哀家正巧也要见王儿,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与他说,我们一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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