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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头脑里面可以装很多很多。能装多少呢？我也想问一问。白大人倒退着走路完全没问题，好似背后长了眼睛。
白望向牧牧那里想着将来的自己说的话，如果真的是将来的自己，自己称牧牧大人为陛下，能被称为陛下的又只有三位：夜神、天帝、邪神。很好，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牧牧收下眼睑不直视白大人“白大人，你根本没有想要消灭这些丧尸，对么？甚至都尽量不采取行动。”
“是的。”白大人不讳言的点头。
“可为什么？等陛下回来再处理么？”牧牧觉得是不是自己思想太落伍了，跟不上形式。
“有些问题并非立刻解决为好，您知道的。况且现在不是处理这些丧尸的好时间。而且陛下赞同我，表示暂时不会回到天界。”白点头“但是丧尸我们已经控制了，陛下决定把这次事件当做我们自己的机会。”
摇头，牧牧似懂非懂，小心翼翼地问，“能再解释的更清楚一点么？”
感觉自己又要陷进去，但是牧牧又很想清楚的知道。
“这些丧尸开始是人，病毒入侵后，大脑被抑制，却又能支配行动还具备一点点的本能，丧尸渴望血，因为病毒不能完全代替大脑的全部功能，血能帮病毒更好的控制这些行尸走肉，这说明制造病毒的人在寻找代替大脑地位的东西。”不怕你不懂，白大人慢慢的解释，“可是这些病毒控制尸体却扔掉了很多，包括寄宿身体的心肝脾肺肾等等的功能，等于是病毒废了大脑的作用。脑未死亡，失去了功效，身体的其他的机能已经被罢免了，却不能过久没有新鲜的血液，我给丧尸注射了大量的鸡血实验，发现丧尸的血液流动有规律，那些病毒是有组织的，劈开了丧尸的头，发现丧尸无法正常活动了，在抽掉丧尸的血液同时破坏丧尸的大脑，病毒自然慢慢死亡。”
“我听着像这病毒是血族散播的？到底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散播这种病毒？”牧牧问。
“我不能胡乱猜测然后给您答案。关键问题是散播病毒并非要制造恐怖活动，目的是为了逼迫牧牧大人您去学习、去拼搏、去成长，对方希望借用您对母亲的感情进而逼迫您快速成长起来，可能是对方的时间不够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需要您更有功力之用，对方借用您的感情在控制您，虽然邪神给了您很大的一份力量却被夜神陛下半封印了，明显邪神之前的计划泡汤了，也许就需要另一个计划给您另一份强大的力量，甚至不惜要暴露核心机密。”白大人在解释这全盘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请问凤仙前不久是真的在神学府出现过么？”果然复杂，牧牧头疼“我捡到一根头发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好像让我保密。”
“凤仙大人非常了不起，本体未消亡，却用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复活了身体。”白大人不隐瞒十分欣赏凤仙的感情，“来过了又离开了。”
很想表达自己无语了，不敢相信这女人这么厉害，都在天界来去自如了么？而且这女人丝毫没有和小伙伴邪神一伙共患难的意思。“可怜的邪神差点一命呜呼啊。”
不管真的假的，听到这样的答案已经不错了。
“我们理顺一下思路，从麻瓜大量死亡事件到邪神天界救人事件再到邪神等人在天界绑架牧牧大人您的事件，再到今天的丧尸事件，您有什么想法或大胆臆想么？”白堆着笑问，停了下来，背过身去。
“不要怪我自恋，我觉得纯碎是针对我的。麻瓜事件是让成成见到我，而绑架我是为了给我力量，其他事件或多或少应该也是针对我的，对方似乎希望和我联络感情啊。”被这么大的人物针对，牧牧感觉命比纸薄啊，“这些混蛋是觉得我好欺负么？”
“相信我，您不好欺负。确实都是针对您的，都有联络感情的意思，您应该也觉得邪神等的行动太激进，本来可以平铺直叙地做的更天衣无缝的，却好似不要脸不要命了。”白循序善诱。
点头，太赞同了。“可为什么呢？”
“我们假设一下，这位散播病毒的人是神学府的优秀学生，最多四年就要毕业，而天界每年最多只留一位神学府的学生，这位要控制您的学生时间就会变得很有限，这位学生要在有限的时间内让您完全成为一名拥有特定思想且实力够担当的角色。”白在假设，知道牧牧大人在脑海中搜索嫌疑人。
“最好是神学府第一或神学府的无冕之王这种身份。”眼睛促狭，牧牧露出笑意“青衣学长太可疑了，散播病毒那次他也在现场。”
“其实这种假设并不一定是成立的，因为要成立的前提条件有很多，牧牧大人，这只是一种假设，可是我又不能不说这种假设，因为这种假设非常符合现实。”白大人做事精细，用词准确，为人严谨。
牧牧的头脑中浮现了一根亭亭玉立的草。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学生身份一定存在，而且很优秀，因为做散播病毒等事情需要长时间呆在神学府和我有直接或间接的接触。我不喜欢交朋友，但自信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我的人应该是老熟人了，我就在我身边找，如果找不到，我就等送他们毕业之后，这种奇葩的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其实这些并不新鲜，可是还是被这种阴谋论吓了一跳，本来不想怀疑了，可是现在牧牧不知道有什么理由置之不理。
“小心点就好。”白关心牧牧“其实您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白已然决定要顶着压力拖住进度。”
白大人厉害，这就是抓住了机会，通过这次事件化腐朽为神奇。几句话便让牧牧和月等站在了同一战线上，同时统一了该对外的敌人。
进度已经很慢了，可是牧牧希望进度能更慢一些。
“白大人到医学院做什么？”牧牧问。
“白认为这次病毒事件可以让学生们练练手，所以暂时取消了部分宵禁，让一部分学生可以晚上专心研究丧尸，白晚上过来检查一下情况，您要参加研究么？”
散播病毒的是否是青衣对白大人来讲根本就不重要，因为白大人的处理的态度明确，打算直接把丧尸事件给和谐掉，可牧牧的能力却不得不关注青衣的动向。
“我要参加也是参加综合系的研究小队。”牧牧认为现在神学府应该是总动员，几个大系都在搞研究丧尸的活动。
“没事我也要回去了。有些问题我要想一想。”到处都是可疑又不可疑的人，不过白大人的这番话着实令人安心。
牧牧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在实验室里面备受折磨的舌头，一点心情都没了，反正那舌头也死不了。
顶着脑袋就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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