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학업진보，是学业进步的意思。之所以把这作为留言中的祝福语，是因为方祯觉得那个叫做Nemo的可爱女孩应该还在上学。
即便，他是有些闹不清楚一个还在读书的女孩子怎么会在今晚出现在酒店，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女孩给他的感觉确实不像一个步入社会的职场人士，年纪看起来也最多就是个十六七八，根本不像过了20岁成年日的。
无忧无虑？
天真烂漫？
不知世态炎凉，民生疾苦？
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
签完名，方祯又把笔和本子又递了过去。
女孩有样学样，也像方祯之前一般的微微鞠了个躬，双手接过，也不害羞腼腆，直接就当着方祯的面看起了方祯到底在本子上写了些什么玩意儿。
“What does that mean?”
不久之后，女孩指着自己签名本上的那串韩语问起了方祯，用的是英语，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和方祯其实能够进行正常的英语交流，并不需要宋茜来中译韩，韩译中，多此一举。
“This means ...”
方祯答复了女孩一番，并勉励了几句，却只见女孩一脸好笑地对他道：
“I'm already working， but thank you～”
方祯一愣，正欲再说，就看到女孩把签名本合了起来，神情顿了顿，询问他道：
“Can I take a picture with you?”
“No， it's not allowed！”
方祯还未答复，一旁的一位工作人员就明确表态说不可以。
“All right， next time.”
女孩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却一点不矫情。
与其相比，方祯的表情反倒是多了几分歉然。
但歉然归歉然。
方祯也没说什么别管他，我们拍我们的话，只是冲着女孩也同样一个耸肩道：
“Well，next time.”
“Nemo，remember？”女孩指了指自己，看着方祯道。
“Yeah， it's in my head.”
方祯用右手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头.
“Do you have an English name?”
女孩又问道，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傻，但她确实没在方祯的个人资料上看到什么有关于方祯英文名的介绍。
“Of course， you can call me Rambo.”方祯直接道。
“Rambo？”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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