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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至尊孤凰:倾天下 > 242 献身于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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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疏心一抖,眼含凄苦与怨念,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想着自己为了他做这么多,可为何还是偏偏比不过那个什么都没为他做过的落尘,她到底哪里不好,是没有她美么?可是自己虽不见得有倾城之姿,可在天玄门也算得上标致的美人,难道没有她有权么?对,她是没有权利,没有大军在握,可是自己有富甲天下的家族,比起那些血溅战场的人来说,娶一个富商之女不是对自己更有裨益么?难道是自己没有她绝情么?曲疏想或许这一点是对的,大凡男人得不到的东西哪怕是最低贱的东西也会想方设法地想夺取,唾手可得的东西哪怕是世间珍宝也会视作草芥,所以自己对他的一片痴情被他当作视若无睹,曲疏的心伤痛了,也恨透了。

    她将另一壶酒为清远倒上,“好,远哥哥,既然你心中无我,我也不再强求,那我只求今晚远哥哥陪我喝个痛快,便这一个请求,你可答应?”

    清远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也十分不忍,心想她此刻想必也伤心极了,而自己也伤心极了,两个伤心的人一起痛饮几杯又有何不能答应的,他凄苦一笑,举起杯盏,将酒一饮而尽,“好,今晚我便陪你喝个不醉不休!”

    曲疏浅浅一笑,含泪的笑容中带着凄楚,带着无可奈何,她为清远一杯一杯地斟上,而自己每一杯都是浅尝辄止,没到过久,清远便有些醉了,抬起惺忪的眼眸,望着曲疏,朦朦胧胧间仿佛看到了落尘,顿时情不自已地唤道:“尘儿,尘儿!”

    曲疏听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唤的却是落尘的名字,心下犹如被针扎一样,疼得全身颤抖,可她却召唤出灵力,使用幻术将自己面貌变成落尘的模样,她的幻术因为灵力修为不高所以不能幻化成与对方完全一样,但是五六成相似的模样对已醉酒的清远来说却已能以假乱真。

    但就是酒醉的状态,清远对落尘也是敬重得紧,并不敢冒然对她做出越礼的事情来,曲疏见清远只是怔怔地瞧着她,低声唤作,并不上前,顿时心一狠,学着落尘的口气与音调,靠近清远,柔声软语道:“清远,我就是落尘,是你青梅竹马的落尘,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欢喜你,你可知道?”

    清远有些迷醉了,看着眼前这个柔声软语的落尘,心噗噗乱跳,随后大着胆子伸出双手捧着曲疏的面庞,柔声道:“尘儿,真的么?你心里当真有我么?”

    “自然,我自小便喜欢你,从来都不曾变过,清远,你可知我对你的思念,从未间断,你也是也是一般无二的是么?”曲疏柔声缱绻,用着落尘的口吻,说着自己难休的心事,得到的却是对方对另一个人的回应。

    “很小很小时,我便发誓长大后娶你为妻,尘儿,嫁我可好?”酒意让他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中十几年的话,只可惜当说出的那一刻,却并非对着本人。

    曲疏的泪眼朦胧,听着这一句句话,仿佛心在滴血一般,让她痛得难以呼吸,可是即便这样,她也不愿放过这最后的机会,她俯身上前,轻轻吻住清远。

    身如梦境中的清远全身一阵战栗,最后怀抱住柔软娇小的曲疏,回应着她的吻,唇畔在她的耳畔划过,指尖轻柔地抚着曲疏的腰际,双手到处,都惊起她一身的战栗,曲疏青丝曳地,眼眸迷离,索取着清远的吻,在泪中,在痛苦中,脱下自己的衣衫,裙褥,最后退下亵衣,将自己完完全全地裸露在清远的眼前。

    清远纵然平时再守礼,哪怕以前跟落尘朝夕相处,也决计不敢碰她一根毫发,哪怕衣角都绝不敢触碰,深怕触犯了她,也等于触碰中自己心中的一片圣地,可是如今毕竟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再加上痴恋深情,在酒的作用下,已完全失去了自制力,便应和着幻化成落尘的曲疏,将她温柔地抱起,放在床榻之上,随后解下自己的灰色长袍,俯身将曲疏压在自己身下。

    曲疏灵力一倾出,便将床幔放下,随后楼主清远脖颈,撑起身子主动承欢,身前玉白一片,贴在清远滚热的胸膛上,让清远周身犹如电掣一般浑身酥麻,顿时再难抑制住心中的情动,狠狠地吻了下去,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尽情地享受着欢愉,一点点地占据对方的身体,对方的心,对方的一切。

    如若自己以前太胆小,才导致错过了一切,那如今自己再不怯弱,哪怕现在的一幕只是一场梦,一场自己臆想出来的梦,那也无关紧要,即便是在梦中拥有了她,那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了自己这一生痴情。

    曲疏却一边将自己奉献给清远,一边留着清泪,靠着那自己憎恶的女人的面貌自己才能得到想要得到的人,她心中是恨的,可是这是唯一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男人的法子,不管怎样,只要成为了他的女人,依照清远守礼的性格,定不会再驱逐她,而是不得不娶他为妻,哪怕他心里有着别的女人,可她不相信,自己用余生来换难道还抵不上她落尘分毫么?

    月光清亮,透过窗棂轻洒进来,映照在她犹如玉雕一般的胴体上,潋滟了一夜风光,也透进了她的魂灵,将她那有些卑微的心思映照得不见天日,只能在这夜里躲藏着,可却也光芒四射,不甘静夜的寂寞。

    清远已慢慢熟睡过去,搂着软香在怀的她,睡得极其的香甜,也睡得十分的深沉,仿佛方才的一切对他来说真是一场梦,所以他想让梦再久一点,再久一点,哪怕一辈子不醒来,这该多好?

    可他还是在一阵低泣声中醒了过来,当他醒时,只觉头痛欲裂,抬眼看着外面天色已亮,不由得神志清明了几分,随后朝声音来处看去,却见在床角处,曲疏赤着身子,掖着被角在那里嘤嘤哭泣。

    清远一下被吓得酒全醒了,囫囵着滚下了床,却发现自己也一丝不挂,羞得立刻将散落在地上的长袍穿上,然后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会在这里?”

    曲疏哭得更是伤心了些,泪水沾湿了被褥,瑟缩在墙角的她却显得如此的无助与娇弱,“远哥哥难道不记得昨晚之事了么?昨晚,昨晚你对我…”她不敢说出,话到一半只能掖了回去,但却哭得越法地狠了。

    清远吓得两条腿都有些软了,心下也明白发生了何事,但是为了确证,他还是将被褥掀开。

    却见那干净整洁的被单上,赫然流淌着一摊鲜血的血迹,氤氲着空气都带了几分暧昧的情味,可是此时清远感觉不到丝毫的欢愉,而是深深地惶恐与后悔,难以置信地道:“昨晚…昨晚到底发生甚么?我难道对你…这不可能。”清远向来自持有礼,哪怕自小跟落尘朝夕相处,对她思慕于心,可也从来没做出过越矩之事,可如今看到这情形,始终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会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来。

    曲疏哭得更加委屈了些,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扑簌而下:“远哥哥昨晚喝多了酒,便将我错认成落尘师姑,你趁着酒兴,便对我…对我…如今我的清白已不在,若远哥哥不要我,我也只好一死了之,绝不苟活!”

    清远颓然瘫坐到桌椅上,六神无主眼神空洞,整个人都仿佛失魂了一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曲疏见他那恍若生不如死的表情,心中的痛比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他都还要更甚几分,心想着难道让你给我一个名分,娶我为妻便当真如此让你不愿么?既然如此,那自己还不如一死了之,也好过被人轻贱了自己去,她突然掀开被褥,赤着身子便朝墙柱冲了过去,边冲边道:“既然远哥哥如此为难,疏儿也不想因此拖累了你,便让我一死了之罢了!”说着头‘砰’的一声撞到墙柱上,顿时鲜血如注,从额头上滴落下来,很快便晕红了一地。

    清远心下大急,忙奋步上前,将晕倒在地的曲疏抱了起来,“曲疏,曲疏!”可对方气息微弱,却是昏迷不醒。

    他正准备抱着曲疏去找盈秋相治时,却见殿门突然被推开,从外款步走进来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落尘。

    因着曲疏上呈‘战鹰’组织的名单,使得城中奸细很快便除尽,她心中感激曲疏相助,便想着一早来看望下她,也想表达下自己的感激之意,可却没想到一进入屋子,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衣衫不整的清远还有一身赤裸却额头还留着鲜血昏迷不醒的曲疏。

    落尘为这一让人无法理解的场景震惊了,看向清远的目光也变得涣散,当她的目光投向床褥上的那一摊赫赫在目的血迹时,心中更是了然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顿时心下恚怒,忙脱下自己外衫,罩住曲疏,而喝令跟在身后的侍女道:“快速去请盈秋过来,今日之事你们不可对外人相传,否则…”

    侍女们见到这一春光旖旎又带着血腥气的场景,心中自然惊疑不定,但是公主下令,她们哪敢不从,立刻应声小心地快步退出殿阁,将殿门阖上,然后去请盈秋去了。

    清远将曲疏放回床上,施展灵力护住曲疏心脉,好在曲疏是修道之人,这点伤倒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可倘若是平凡女子这一猛力一撞,恐怕便魂飞天外了。

    盈秋赶来后,把了把脉,再替她检查了下身子,觉得并无大恙,便施针止住血后,再输送了些灵气进去,很快曲疏脉象平稳下来,该当无大碍了。

    盈秋见到两人闹成这般,也不知事情原委,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口相问,诊完后便知趣地退出殿中,留下落尘和清远二人。

    落尘撞见清远和曲疏这般尴尬的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知如何言说,良久才缓缓道:“既然…既然你们已成这般,不知兄长该作何计较?”

    清远红着脸,既是惭愧又是悔恨,自己最狼狈尴尬而又可耻的一幕竟被落尘当场看到,他几乎丧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可却不能再逃避,只得垂头丧气道:“你放心,我会娶她为妻,好生待她的!”

    落尘不知道该恭喜还是该劝说,心中却也有隐隐的伤感,她觉得这种情况下撞见这种事还是不宜久待,不然只会让两人以后见面都觉难堪,“那就好,干娘知道你要娶妻定是欢喜的,看来城廷又将有喜事了,既是如此,想必曲疏醒后你们两夫妻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便先走了!”

    她前脚一抬,清远立刻转过身来,急道:“尘儿,我昨晚只是…”他很想告诉落尘,他只是喝多了酒将曲疏看错成落尘了罢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如何说得出口,如果说了,不就等于告诉落尘,自己若是醉了也会对她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么?那自己在落尘的心中恐怕就更加的不堪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只是中了曲疏的幻术,才会醉酒看错,并且那酒也被下了催情的药物,若非如此,他清远又岂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

    清远将话吞了回去,显得更是气馁与颓丧,“没事,有累尘儿了,今日之事还请尘儿替我保密,我不想因此事而损了曲疏的声誉!”

    落尘见他开始为曲疏考虑,心想如若曲疏果真变了心性,一心对清远好,其实这曲疏也算是清远的良配,既然发生今日这等事,也希望清远能从此好生待她,如此干娘想必也放心了。

    “你放心,我会当今日不曾来过,你好生照顾曲疏!”落尘出了殿,回到内阁中与璟尧一同去商讨军情去了,对了今日所见之事,她连璟尧也只字未提。

    只是想到那个自小跟自己长大的男子,衣衫不整地抱着另一个身无片衣的女子画面时,心中却总有些郁郁,毕竟清远与她再是熟悉不过,越是熟悉的人越是撞见这等闺蜜之事,便越是尴尬莫名,落尘只想着尽快忘记这一切,好在军中事务繁多,她帮着璟尧一同处理,渐渐也将此事忘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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