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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什么帮助？”叶沉急急的问道。苏慕言抿唇，抬头看向了穹苍之门。
“你小师兄，如今不过是一抹执念。索性这么执念，还带着他一缕残魂。只是，他当初献祭给穹苍之门，伤害极大，想要转世，就必须有人以自己的魂魄，温养他。”苏慕言说道。
叶沉静静的听着。
她知道，这温养肯定不是简单的温养，不然苏慕言不会这般为难。
“这份温养，与平常的那般不听。那人必须与穹苍之门融为一体。”苏慕言说道。
穹苍之门一体？
“不是献祭，是融合？”叶沉道。
“是，可穹苍之门乃逆天之门，便是我这一界界主都未曾有能力与之融合。”苏慕言说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直都在寻找，别的方法救叶沉的小师兄。
叶沉闻言沉默。
“融合之后呢？”
进去见了一眼小师兄，却听到苏慕言与叶沉两个人话的聂红叶，陡然间出来，面色认真的问道。
“融合之后，才是温养的开始。”苏慕言说道。
“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小师兄的执念，称不了多久了，他感觉到了你的存在，也感觉到了师门其他人的生机。”聂红叶对着叶沉说道。
叶沉抿唇，“我来。”
“不，叶沉。你为宗门，为师门长辈师兄师弟们，做的已经够多了。”聂红叶阻止。
她看着叶沉，然后又看了一眼，哪怕叶沉说自己要融合穹苍之门，九死一生，却也平静纵容的苏慕言，道：“你还有苏慕言。”
叶沉垂眸，眸中有泪。
“我来。至于我最合适。叶沉，你可能不知道，我背叛了宗门，在那个时候，我选择了大师兄，哪怕明知道，他才是覆灭宗门的罪魁祸首，我也选择了她。”聂红叶眼泪无声的倾泻，哭泣着说道。
“就当是让我为做错的选择赎罪，也该是我。”聂红叶直直的看着叶沉，“所以，别跟我抢。”
叶沉死死的咬牙，别开双眸。
“我做不到。”
“苏慕言，告诉我，要怎样融合穹苍之门？”聂红叶看向苏慕言，直直的问道。
苏慕言看向叶沉，却没有回答。
“叶沉，就当我求你了，你若不叫我这般做，我此生活着也是受罪。”聂红叶难过的哀求。
她说的是真的。
从知道宗门的同门都还活着，只是换了身份，她就知道，自己这一生都逃脱不了心中的枷锁。
“好。”叶沉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苏慕言，“告诉她吧。”
物是人非。
若换做自己，想来也不想就这样活着。
苏慕言将方法告诉聂红叶。
聂红叶深深看了一眼叶沉，“师妹，你以后要跟他幸福。前尘往事，该忘的就忘了吧！毕竟，道如今，再记着的也没有谁了。”
叶沉轻抿着唇，静静的站着。
她看着聂红叶，看着她的身形消失在穹苍之门，看着穹苍之门，化作无数流光涌入她的体内。
看着聂红叶眼中的诸多情绪，渐渐消弭，化作淡漠的虚无与冷酷，缓缓垂眸。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物是人非那一刻，徒留自己，是多么一件令人压抑的事情？
“走吧，我们也该去解决最后改解决的了。”叶沉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中的情绪，抬头看着远方大郑国的方向，眼神萧杀如刀如寒渊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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