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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重生灵妻之帝少娇宠 > 第176章 元倾出手,炸了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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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枢这一丢竟然真的将蓝澈‘丢’出很远,以至于等到蓝澈再次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

    回来之后的蓝少爷倒是收敛了很多,最起码并没有再主动在元倾身边出现。

    元倾对此则是毫不在意,只因为最近她在忙着准备另外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江谕卿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回到了京都,回来后自然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元倾,直到确定元倾真的没事后这才匆匆离开。

    得知顾云言死亡的消息时,元倾并没有多么意外。

    她早就察觉到了顾云言身上的死气。

    身上带着那样浓重的死气注定活不长。

    祁家刻意隐瞒了顾云言的死因,对外只说她是因为积郁成疾,自杀身亡。

    江谕卿对于这个解释表示怀疑,只是人已经死了,她作为外人自然没有必要去深究这件事。

    元倾没有说什么,却觉得这件事跟祁锦容脱不开关系。

    之前祁锦容出现后,顾云言身上的死气顿时加重了许多。

    如果这件事跟祁锦容无关的话,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祁家现在闹成这样,估计一时半会安静不下来。”江谕卿说着蓦地挑眉。

    顾云言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顾家自然不会相信祁家给出的理由。

    因此这两天顾家老夫人没少带人往祁家跑。

    提到顾家,元倾下意识的想到顾筱。

    据说她最近跟顾敬然相处的还算不错。

    至于祁家方面,除了顾云言去世之外,之前失踪了几天的祁羽则是被找了回来。

    “葬礼安排在明天,祁羽应该会在。”江谕卿揉了揉眉心,她作为江家唯一一个留在京都的人,这样的场合自然是需要她到场才行。

    一想到祁家的那些人,江谕卿只觉得一阵头疼。

    “如果姑姑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过去。”元倾抬起头,明天她应该没什么事,一场葬礼而已,还不至于多么不情愿。

    江谕卿闻声则是摇头,“我还是自己去吧,明天说不定要多乱,你去了不合适。”

    她可不想把小姑娘带去那种场合,先不说顾家现在跟祁家闹起来,就是没有这些问题,之前元倾在祁家遇到的事情还没个说法呢,自然不能让她去忍受祁家人那副嘴脸。

    元倾闻声笑了笑,却也没有勉强。

    低下头,元倾正准备询问顾筱那边的情况,就看到顾筱的消息已经发了过来。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外呼就是询问元倾最近的情况。

    两个人聊了一会,元倾倒是从顾筱那里得知了顾家老夫人这两天因为顾云言的死而精神不济,连带着多了几分病气。

    知道顾筱没事,元倾倒是松了口气。

    至于顾家老夫人的事情,元倾之前就听说这位老夫人对顾筱一直不错。

    元倾想了想则是告诉顾筱等她抽时间送些安神的东西过去,也能缓解一下顾老夫人的身体状况。

    ……

    京西,祁家。

    气氛沉闷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祁锦容脸色阴沉的走上楼。

    当他敲开书房门的一瞬,一块镇纸顿时从里面飞出,正朝着祁锦容的头上砸了过去。

    祁锦容脚下不动,脑袋却偏了偏。

    镇纸从他额上堪堪擦过,随即重重砸在地上。

    “你还敢躲?”房间里,祁老夫人的声音陡然响起,紧接着就是一阵物品翻倒的声音。

    祁锦容暗暗握紧拳头。

    视线平移,最后落到房间里的那道身影身上。

    “明天是云言的葬礼,脸上不好带伤。”祁锦容面色凝重,声音却各位清晰。

    祁老夫人暗自拧眉。

    祁锦容的话不外呼是在告诉她,他现在不能受伤,更不能伤在脸上,否则只会被人误会。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把人……”祁老夫人说着停顿了一下,她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儿子杀了儿媳,可是想着当天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额上渗出一层冷汗。

    “我已经说过了,是失手,云言的死只是意外。”祁锦容面容冷毅,说话间更像是在催眠自己。

    两天前。

    祁锦容本想将顾云言尽快拉到旁边去以免她影响到里面的陆巡。

    哪想到顾云言如同疯了一般,抓住祁锦容的手便是狠狠地咬了上去。

    祁锦容拉着顾云言的手因此松了几分。

    而挣脱出去的顾云言则是当即朝着还没来得及回过神的女弟子冲了过去。

    那女弟子显然是个能忍的,见到顾云言冲过来,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口中更是不断解释着刚才不过是个误会。

    然而失去理智的顾云言自然不听。

    眼看着自己妻子如疯子般的大吵大闹,回过神来的祁锦容自然不能再忍。

    他快步上前,当即伸出手去想要把顾云言拉回到跟前,却不想顾云言猛的朝着他撞了过去。

    祁锦容几乎是本能反应将人一推,顾云言则是因为这一推,脚下猛的一个踉跄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饶是祁锦容也没有想到顾云言竟然就这么死在了当场。

    事发之后,祁锦容能想到的便是保全自己。

    顾云言不过是因为他失手而亡,究其根本也是因为她的任性胡闹,与他无干。

    祁锦容让人将顾云言的尸体处理好之后,自然想到了那名目睹了经过的女弟子。

    好在那名女弟子是个聪明的,无需他多说什么,对方就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至于房间里的陆巡,祁锦容倒是有些无措,毕竟他术师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好强他如何。

    不过让祁锦容意外的是,陆巡并竟然主动提起这件事,并且表示不会外传,必然守口如瓶。

    因为陆巡的态度,祁锦容在这以前答应谢礼的基础上又添了不少东西。

    陆巡面色淡然的收下,一双细长的眸子里则是闪过一抹精光。

    至于祁羽的情况,当时祁锦容已然没有心思去细究。

    只听到陆巡说她还需要几天时间固魂,之后便可恢复如常。

    因此祁锦容干脆将祁羽继续留在了那边休养,打算等到顾云言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去接她回来。

    回过神。

    祁老夫人端坐在对面,她倒是没有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这两天顾家的那个老太太时不时地的就要过来逼问。

    她除了尽量想办法周旋,还能有什么办法?

    终究不能让顾家人知道真相,否则的话祁家便是要毁了。

    “明天的葬礼一定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祁老夫人深吸了口气。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顾家人会在明天闹事,因此提前准备是必须要有的。

    祁锦容也清楚这一点,自然不会怠慢。

    母子两个又商量了一些事情,祁锦容这才起身离开。

    ……

    同一时间,沈家。

    沈酌在听说顾云言的死讯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说的是京西祁家的那位夫人?”沈酌对顾云言没有多少印象,唯一留下印象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在祁家,那位祁夫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纠缠她的女儿。

    因为这件事,沈酌对这位夫人的印象自然差到了极点。

    此时蓦地听到顾云言去世的消息,沈酌自然有些反应不及。

    哪里说那个女人年纪不算太大,而且看起来身体也很好,怎么会突然就……

    沈酌想着,心里却莫名闪过一抹猜想,不顾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祁家那样的情况,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他想多了。

    沈夫人闻声点头,并且郑重的告诉沈酌,明天要陪她一同出席葬礼的事情。

    沈酌想了想并没有反驳,左右不过是一场葬礼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

    如果实在觉得无聊的话,他也可以中途退出。

    说起来应该是在墓园那边,他顺便还可以去附近祭拜一下。

    ……

    陆家。

    浑身是伤的男人此时缩在角落里,一双眼镜里满是惊恐。

    他看向朝着自己走近的陆巡,只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拿起刀杀了自己。

    男人恐惧到了极点,却听陆巡再次问道:“那只青纹瓷瓶在哪?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拿走了?”

    陆巡迈步走近,说话间已经站在了男人跟前。

    他猛地抬起说手,掌心上正捏着一张暗黄的符纸。

    男人见此下意识的摇头,什么青纹瓷瓶,他完全没有印象。

    “陆……大师,我真的……真的没有拿,真的没拿。”男人说着尖叫出声,甚至于想要动手反抗。

    只是还没等到他动作,便被陆巡身边的弟子按住了手脚压在墙上。

    男人正是之前元倾在古玩街遇到的那个抱着瓷瓶之人。

    只是他的记忆早已经被抹去,此时哪里还记得自己曾经从陆家偷走过一只青纹瓷瓶的事情。

    “你知道那个人的东西有多大的价值么?”陆巡恨恨咬牙,那些东西他原本藏的好好地,奈何家里总有那种自以为是的蠢人,将宝贝当成废品一样,竟然还该明目张胆的摆出来。

    男人哪里知道陆巡说的是什么,他现在只觉得呼吸一窒,很快连心跳都已经感觉不到。

    直到男人晕死过去,陆巡也没能问出什么。

    他甚至用了符咒帮忙,而从男人口中得出的仍旧是不知道三个字。

    眼看着陆巡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旁边的弟子犹豫了一下,才出声提醒道:“师父,也许那个是被人抹去了一部分记忆,所以无论您如何问他终究也得不到答案。”

    被摸去部分记忆,在他的印象里那就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无论如何逼问最后也只能是徒劳。

    陆巡闻声回过神,他竟然忘记了这一点。

    只是那种摸去人部分记忆的本事却也不是谁都能够使用的了的。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被抹去了记忆,那么对方的实力便很可能在他之前。

    想到这些,陆巡只觉得一阵头疼。

    前首席的那些东西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虽然其中一些已经送了人,不过留下的那些东西仍旧不少。

    陆巡每天感受着从那些东西上散出的灵气,就连停滞不前的修为都开始有了起色。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对一只青纹瓷瓶如此看重的原因。

    他看重的不是那些东西的价值,而是其上附着的灵气。

    又岂是金钱可以买的到的。

    陆巡看着昏倒在地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师父,要不要把人处理掉?”弟子察觉到陆巡眼底闪过的冷意,当即问道。

    陆巡这则是摇头,“等明天祁家的事情结束之后再说。”

    弟子听言自然不敢再多嘴,乖乖的将地上的男人拖走。

    入夜。

    元倾摩挲着手里的一张引路符,随即打开窗户,将那张符丢出。

    伴随着一道淡金色的符光闪过,下一秒,那张符顿时化成一道细小的光线悬在半空。

    元倾朝着光线射、出的方向看过去,紧接着从窗口跃出。

    一小时后。

    陆家门前。

    元倾看着面前的宅子,视线微动。

    看起来上次遇到的那个人并没有骗她,那只瓷瓶应该确实是从陆家带出来的。

    早在上次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元倾就在男人身留下了标记,为的就是之后方便找人。

    元倾并不是第一次来到陆家,她还记得上一次出现在陆家,还是因为陆巡的邀请。

    不过当时如果不是被君家爷孙两个拉着一起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过来的。

    属于元倾的东西,其上皆是带着一种特有的灵气。

    元倾摸了摸下颌,按照老头子的说法,就是她根骨奇佳,又是天生的灵体,因此只要是在她周围的长久放置的东西,其上必然都会沾染到些许的灵气。

    而若是那些东西本身就是蕴含灵气的古物的话,则是效果更佳。

    元倾还记得小时候,老头子总是会把许多法器放到她睡觉的房间里,美其名曰是用那些法器来保护她不被阴邪打扰,实际上又带着想要让那些法器沾些她身上的灵气,也好趁机提升一下效用的目的。

    元倾虽然知道,却也不拆穿。

    毕竟是自家师父,这点小要求她还是能够办的到的。

    几乎不用元倾刻意去找,滚滚便已经循着那些气息找了过去。

    当元倾看着陆巡的书房内摆放着的那些东西时,眼底的寒意终于再也收敛不住。

    她本以为陆巡家中至多不过只有几样,却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

    那些东西虽然对她跟师父来说并不算什么,甚至于没有多少价值,不过即便是元倾不要的东西,也不能就这么被人一声不响的拿去。

    元倾看着书房里摆放着的那些瓷器画卷,突然想到了之前顾家寿宴,林远道送去的那幅画。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林家跟陆家似乎有些关系,而林远道的那幅画说不定就是从陆巡这里带出去的。

    滚滚看着周围的东西,早已经气的的炸毛。

    它转过头,直接冲到元倾跟前,正要询问元倾要不要把东西都带走,却见到自家主人突然朝着它伸出手。

    滚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自家主人的意思。

    当天夜里。

    陆家陡然响起一阵爆炸声。

    事后除了一些人没有来得及逃出来而受了些伤之外,却意外的没任何人死亡。

    不过陆家的主宅算是毁了大半。

    陆巡看着已经变成废墟的书房,只觉得心脏猛地一阵收紧。

    这样的爆炸绝对不会是意外,然而又是什么人,在什么时候动的手?

    自从上次瓷瓶丢失之后,陆家的看守可谓是越发的严格了许多。

    如果有人带着那么多的炸、药出现在这里的话,不可能会毫无察觉的就被带进去,甚至于直到爆炸声响起,他们才察觉到这一点。

    元倾炸完了陆家书房,一脸从容的趁着混乱离开。

    滚滚身上带着的那些引爆符咒,对人的杀伤力很轻,主要就是用来炸毁建筑跟尸体之类的。

    因此元倾淡定的用完,也无需担心会伤到无辜群众。

    至于陆巡拿了她那么多东西的事情,元倾自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

    这次的爆炸只是一个警告,如果陆巡够聪明的话,就会想到自己应该怎么做。

    ……

    江谕卿早上听说路家的事情后,只是感叹了一声最近京都不太平,又叮嘱了元倾几句后,便匆匆的离开。

    元倾则是淡定的吃完早餐,今天她还有事情要办。

    陆家发生这样的事情,所有人都猜测陆巡一定不会出现在祁家的葬礼上。

    然而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陆巡竟然真的到场,且看起来就好像昨天夜里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

    祁锦容见到陆巡出现也觉得颇为意外。

    他上前,想要询问陆巡的情况,只是当他瞥见陆巡眼底的乌青后,终究没能问出口。

    陆巡显然不会如同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

    他已经让人行动起来,势必要找出那个动手的人是谁。

    然而一夜过去,却是没有丝毫的线索。

    而且即便是把凶手找到了,他的那些灵器宝物却再也回不来了。

    一想到那些东西,陆巡自然是十分痛心的。

    他跟祁锦容寒暄了几句,转身便是找了个地方安静坐下。

    其他人看到陆巡的状态逐渐阴沉下来,本是打算上前搭话的人也逐渐退缩了回去。

    这个时候过去揭人家的伤疤,一准儿是要见血的。

    毕竟这伤也不过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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