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一等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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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暖暖的山下走着，南山挺拔的身姿必须有云雾缭绕。你恍惚着这噪杂热闹但和自己没关系的人间，做好人做的疲惫的好人被好多双手指谪，罪不至死的坏人得到了夹道欢迎的庆祝，你莫名所以的大手一提，这叫提情，你轻轻巧巧的放下一层云雾来到了另一个界。接着，风火双圈的那吒逼近到了你的面前，妖怪哪里走？你强迫着自己应战，左锤出去一个长长的招，有志者事竟成，卧薪尝胆，三千越军可吞吴；右锤横在胸前，吸气吐气开声，锤如山岳，苦心人天不负，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泯灭时空的咂了过去。

    敌人眼见大事不妙，一个做暖，来在了一个以长为时髦的国度里。六月六日天贶节，聚会的各色人等必须人浮于事废话连篇空话连篇，先开会从南山传说中的龙虎凤到虎支的由来，从架起第一根电线杆到电楼子的昙花爱情，从官僚和形式主义到腐败来源于没有监制的温床，期间也吵闹不休甚至气急败坏的挽袖子赤膊上阵，你都海山仙山一样的旁观。

    你是不是赞同他们那一派的生男生女自选择理论，我打你个王母娘娘的扶持羽翼，砂锅一样的拳头直面奔来，你躲无可躲，缩身就来到了因莫须有而到达的铁树山庄，这里的改革出现了问题，头大较小一头栽倒了，铁树汁液因为使得豆类产品滞销，万以数计的小矮人说学逗唱假借君子国的退货开始了艰难的维权。

    有江岸的赏景就有陆路的聚集，面对着同一个大海，但海水总是偷偷就飞度起来铺上天空和天空一个颜色，稳妥的驻足不需要飞翔，车站是一个理想的地方。一个长条形的物体把一群人吐出来又把一群人吃进去，去往下一站。被消化的人不会想着列车会飞起来，咣当咣当就停靠在陌生的车站，一定是陌生的车站，不是前一站就是后一站之所以不能是本地站是因为我们不爱自己也是太爱自己了，唯一怕的是那些争吵和疑问没完没了，喧嚣就是停不下来，要想停下就是亿万的蝗虫经过了这里，把什么都破坏什么都吃光了才会无言。

    陌生的车站没有光线，没有一个大的照亮来焕彩出一个宁静的所在。什么都要靠着自身发亮，而且不允许很长的时间停留。列车有浓烟，人们有行走，有流浪者在这里，有些各样的厅厦，浓烟一飘就没有了，行人只在一个行走间，流浪者躲到了什么地方，建筑只是个虚影子。

    父亲没有老或者说他一早就老了，我的胡茬子一夜钻出来很长，那是苍老一夜的无奈，他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甚至他不认识我。认识是时空的贴情记忆，被事件组成，没有选择，就像放弃。多人的记忆才会托起一个人来，两个人一方放弃另一方迟早也会放弃，所有人共同的放弃就是我们已经不存在或者我们只是别人梦境的一部分。

    有一个人照顾他，看着像偶遇，二千年后出生的孩子也可能很古老，父亲大约给她要钱，那女孩子没钱也不需要钱，其实父亲也应该不需要。可是钱是我们的很现实的对话，也都力所能及的表现得很正常。

    我把很多的零钱都给他，他攥在手里看来看去。褂式的毛衣一只袖子被架子上的一颗钉子扯住了，我拿下来给他穿，他能胳膊变换各种形状去适应衣服。世界就是一件衣服为了不让我们赤身露体，说裸露是邪恶的。裸露有时候是邪恶的，但衣服更邪恶，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衣服。

    没有人说家就是车站，但有些人会一直住在车站里。家是一个归来又是远去，车站也是，让人更靠近家和疏远家。可是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陌生的好处是人最像自己。最好不要去城里或者小镇，那里吃饭的时候也许要骂几声粉条，没有人可以行乞必须接受救助，一群白头发的学者在路上走的时候，你碰见了就要用袖子扫地，不能打孩子如果骄纵不下来将来让人间美好一些岂不是违背了兽记的教导吗。

    我好像要买车票带领一家人离开这里，但父亲要到这个站的上一站或者下一站叫什么龙渊的地方，而我正好顺路，就陪他一起去。当时我想，也许这里才是目的地，搬来搬去不过是又多了一些流浪。若果命运都是为了最后要面对，早一些晚一些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一定有区别，要不你这么要求拖延时间干什么？影子的话断断续续说着，慢得节拍都非常的模糊。

    最后坐在以弗所的门洞中的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打算离开这里。不管正法邪法，有些手段有时候也不能顾忌太多。邪法的意思是把一个结果从前面搬到这里来，达成目的。程序是，后面必须把这个搬运填补上使之完整，邪就成了正。而只是挖坑不填，最后就得把自己填上。任何东西都是平衡，破坏了平衡还要去维持和改建平衡，最后跳出平衡。就和巫仪一样，其重要的目的是巫仪之后而不是当时。

    可是威廉已经站不起来，他的影子好像知道了什么，望着他们苦苦笑了一笑，此路不通，就此烟尘代替了影子浑成一团，徐徐的消失。一路行来他们坚如一体，从没有什么闪失，无论任何的艰险都同心同德，没想到在犹如通衢的色欲一事上折损了一将，他的“此路不通”已经把某些臆测的所谓通道堵得死死的，众人都为他哀痛。

    天光是各种祥光，轻描淡写和浓彩着墨都合情合理，傲然而亲切的天使们一面歌唱一面忙着手头的工作，不同层次的空间有不同的主题。三十八号一行人真正到达这里的时候，只有眼看着的份，碗已经倒完印已经启完号已经吹完，只剩下了轰轰烈烈。天空在演绎着天上将要发生的其他故事，白色的大宝坐充塞任何人心间的越来越大，直接逼到人的目前和梦中。

    请求给一些宽限好像没有意义了，影子说，所以你们被叉到了这里。

    现在是何时？时间越是模糊，越要有时间的意义，模糊正是为了让你忘记。

    我说完这句话，就是过去了一千年。

    一千年，好一个一千年，我们一直在这里，意思是我们都是没有穿礼袍的人，没有经历那些好人的升入天堂又下界治理人间一千年，也没有遭遇复活后又死去的那些坏人的命运，甚至没有在人间动荡和分成两大阵营，好像自成一格了，更好像求救一点时间仅仅是为了他们自己。

    威廉的死去或者离开，让约瑟夫深心哀痛，他也对看不到但感觉出来的影子说，十二门徒你最爱哪一个？

    我的门徒我都爱，是我拣选了他们。

    可是你最爱的你却出卖了他，让他离开了你他愤而自杀。上吊未成，一口气憋在肚腹之中，被轻轻的踢一脚才肚腹崩裂肠子流出来，是不是他连死都不敢死。

    你这是要被乱石打死的下场，不是我是他，不是他还有另外一个，因为我会查看人心。

    应该是不是他是你，不是他还有另外一个。约瑟夫就像在在求死。

    犹大的事情你们不会理解的，老老实实呆着吧，下面有新的事情开始。

    不知道，也许不被理解就是耐心，因为无法给你解释，绳子就是绳子不是镰刀，而要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也非常人可以做到，但达不到我手是你手过去是未来的通融，解释真的很痛苦。

    但我喜欢他们有不同的解释，虽然我会笑但并不排除，这就是爱。我能把人来造成傻瓜全都听我的话，说一不二，或者也没有了魔鬼，但我不会那么做，宁肯他们智慧而痛苦迷惘而不要他们的愚昧而忠诚。

    我的目标是将来他们没有一个人恨我，我给了他们对的和错的选择，我就是道路亮光粮食真理，没必要再说了，他不信和按着自己的智慧去选取别的，我劝说和阻止，但最后不会不任着他们自己的来，爱人如己，先从自己做起。

    人会越来越多，那是我的世界，最后也只有这一个国，天国。

    不是不需要没有瑕疵的好人，可是哪里有呢，说喜欢罪人喜欢不完全的人因为他们都是。在三位一体中圣灵沛降只有一途，我是你而你是我，你不再仅仅是你，因为你无法敌对这个世界的魔鬼，人无法靠自己救赎。

    既然走到这一步，迎面而来的故事他们无法拒绝详看，有些故事是在心里脑海里和梦的源头上，闭着眼睛停止着呼吸都能看到，你看不到了也会有人帮你看到。只要妇人和大红龙出现，一千二百六十天的旷野就会出现，妇人在那里一载两载半载，说到自己的地方躲避那蛇。

    这个地方就是神为她预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