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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仙人道；“先问天魔九音。”凌渊；“……”
药仙人叹了口气，道；“那是天魔界里的不传之秘，我曾经……”
他含糊了一会儿，才犹豫的道；“我曾经……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个年幼的天魔，虽然那天魔弹的是琴，但是其中的曲调，却跟这丫头完全一样的。”
天魔界……
那是只有大世界的人才知道的存在。
传说里面有各种各样强大无比的天魔。
他们无父无母，乃是混沌、虚空、黑暗、鲜血中诞生出来的。
为了杀戮而生，极妖极艳之物。
喜享乐，好斗殴。
天魔界和大世界有交错的空间，被称为‘虚空之地’
也被称为虚空战场。
那是修士和天魔争斗战争的地方。
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里面。
而天魔九音，是由天魔界里最高级的音杀之术。
虽然云小裳还显得稚嫩了点。
但是其中的意蕴，却分明是天魔界里音杀的无上法门。
药仙人心里暗惊。
这丫头，外表看上去跟普通人毫无区别，就是容貌特别好一些。
即便是他再怎么打量观察，也没看出来云小裳跟普通的修士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云小裳只是一个修士。
还是那个天魔已经能够完美的把自己隐藏成修士了？
“……”
“修士是无法修炼天魔九音的。”药仙人道。
他作为曾经和天魔对战过的中坚力量，非常的清楚这天魔九音是只适合天魔修炼的法门。
而且即便是天魔，也只有很少的人可以修炼。
是非常挑剔资质一种逆天法门。
凌渊闭了闭眼睛。
那又如何。
看着怀里正在碎碎念的少女，凌渊把药仙人的话丢到了脑后。
天魔也好，修士也好。
不过，总是不能有太多秘密，太多秘密的话，跑起来就不好抓了。
……
“你那箜篌再弹一次？”凌渊看着云小裳道
云小裳顿时如蒙重释。
弹箜篌等于不被凌渊抱着。
简直是放人啊。
她赶紧点头如捣蒜。
凌渊轻巧的把人放了下来。
云小裳感觉松了一口气之余，却又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
很快就把那莫名其妙的念头丢了脑后，失落什么啦！
才不是失落呢！
她心里哼了一声，从空间里取出了凤首箜篌。
“……”
“并没有灵气波动。”药仙人道。
如果从空间里取出东西的话，也会有灵气波动的。
云小裳抱着箜篌坐在一旁。
就看见凌渊坐在床边。
那叫一脸高贵冷艳。
简直已经不是站在冰箱上的男人了。
而是站在珠穆朗玛峰上的男人。
最高，最快，最冷。
云小裳：……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还能吐槽。
咳咳，严肃，严肃。
表演艺术是一种很严肃的事情。
少年清澈得几乎透明的瞳孔看着云小裳。
被那如同冰雪一样的眼睛看着，云小裳莫名的觉得有点紧张。
甚至开始的时候，还划破了两个音。
即便是这种时候，也是微笑着的。
不过云小裳顿了顿，定了定神，还是淡然的弹了起来。
……她弹了一首比较欢快的曲子。
合欢宗的弟子，总是会一点乐器的。
这箜篌这一段时间下来，云小裳觉得自己还是比较熟悉了。
如果回到现代的话，说不准能够做个箜篌表演艺术家呢！
季梨花听着里面的箜篌声。
心情很是复杂。
她想起那娇艳绝伦的少女。
始终觉得那少女跟这清越飘渺的乐声差的有点远。
连水清灵都不见了，她感觉很是寂寞。
本来想出去溜达一下，但是刚出去，就感觉被腐蚀了。
赶紧又缩了回来。
酸雨的季节开始了。
她蹲在门口，把自己的小乾坤袋拿了出来，掏啊掏啊，努力的掏出一点东西，吃了下去。
“我想回家了。”看着外头的雨帘，季梨花蹲在门口，特别沧桑。
凌渊坐在床上，特别高冷。
药仙人正在辨别云小裳的曲子。
……好吧。
研究了半天，还是跟普通的曲子没什么区别。
除了那箜篌的材质特别奇怪罕见一些。
但是曲子里却是很天然的。
并没有针对那怨念集合体时候的天魔九音。
云小裳：……╮(╯▽╰)╭。
好好听曲子就听曲子，没事谁去弹那东西啊。
“小裳……”
听着清冷的声音，云小裳下意识的手一抖，吞了吞口水。
……耿直颜狗。
就是这么没节\/操\/。
“怎么？”她本来想避一下，想到结果，还是很乖巧。
“你针对那怨念集合体，用的是什么法门？”凌渊懒得离正在碎碎念的药仙人，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药仙人顿时就炸毛了；“你怎么就直接跟她说了，这不是让她生起警惕之心吗？还给不给时间好好观察潜伏了！你这是引人注目知道不，药师她为了保住秘密而杀了你不要怪我啊！”
云小裳自然不知道正在凌渊里拼命吵闹的药仙人，听凌渊这么说，顿时微微一怔，道；“你想学？”
凌渊；……
云小裳道；“这是天魔九音，是我……”
她想了想，道；“是我在路边捡的。”
好吧，系统给的，也给在路边捡的差不多。
凌渊；……
药仙人：……
“是吗？”凌渊道。
“当然，你想学吗？”云小裳瞄了一眼凌渊；“只是我觉得你学起来估计有点不太合适吧。”
毕竟凌渊虽然是男主角，但是……
他并不会乐器，学也没有办法学啊。
药仙人：……怎么还会有这么耿直的人的！
不但把名字说了出来，还直接问凌渊学不学的。
不好，这是要把凌渊骗到她的阵营里面去吗？！
他知道凌渊对于云小裳的执念。
心里十分紧张的看着云小裳。
“你知道……天魔九音表示什么吗？”凌渊看着云小裳，一字一顿的话。
云小裳看了眼凌渊，“我知道啊！这名字，你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哦！”
凌渊看着眼前的少女，道；“你知道你还告诉我？”
云小裳道；“你不一样嘛！”
凌渊微微一震，看着云小裳。
云小裳凑过来小声道；“这估计是天魔界那边流落过来的东西，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了，说不准有人会杀人夺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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