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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见舒卿涨红了一张脸，欲言又止，仿佛斟酌了很长时间，就是无法开口。讨厌吗？其实对青凤，他根本讨厌不起来。
喜欢吗？他心里有过不了那道防线。
其实只要这样，对于青凤来说，就已经够了。
爱情就像是这样，仿佛见了他，他就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卑微，却依旧灿烂。
可能这句话，在青凤身上也有体现。
最后，看着这对苦命鸳鸯，商翎兮问：“我问你，你喜不喜欢青凤？”
舒卿也是一个读书人，自然知道断袖是会被浸猪笼的，于是毅然决然的说：“我对青凤兄弟，只有兄弟之情，没有男女之爱。”
听到这里，青凤喉咙居然有点发甜。
忽然，喷出几口血来，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裳，仿佛冬日里，盛开的腊梅花，虽然没有多么的艳丽，但至少也有一丝傲骨。
舒卿却急了，赶紧上前扶着青凤，紧张的问：“没事吧？”
就算是有事，青凤在舒卿面前都是表达没事，这个时候，也不会改变。
青凤摇摇头，笑着说：“不碍事，都怪我身体不好，吓到舒卿兄和这位小友了。”
商翎兮若有所思的问：“什么东西把你身体掏空了？”
青凤心头一颤，道：“是我自己不争气，不管外物什么事。”
商翎兮冷笑，看着舒卿，根本没在意青凤的话，只是问：“你知不知道，为了你，青凤现在只有三四年的寿命？”
一个妖，其实有上千年的寿命，而青凤只有三四年的寿命，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舒卿心里一颤，难受得紧，慌张的说：“为了我？他……”
商翎兮现在有点心疼青凤，他这般无私的爱，其实根本换不来舒卿的一丝喜欢。
青凤就算是做了什么，都不愿意告诉舒卿，怎么可能会告诉青凤，自己做了这种事？
青凤急了，这件事他不愿意告诉舒卿。
但是商翎兮根本就没顾着青凤的意愿，还是毅然决然的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的生命能拖这么长时间，是谁在帮你？”
不要想也知道，舒卿也不是一个傻子。
青凤把头斜过去，不知道怎么面对舒卿。
舒卿还是心口不一的说：“其实我也知道，但是这件事青凤要是不愿意提，那我也不会多问。”
商翎兮嘴角总算露出一点笑，问：“你真的知道吗？”
商翎兮根本就不相信，因为先开始青凤吐血的时候，舒卿的表情就告诉商翎兮，对于这件事，他丝毫不知情。
现在这么说，只是为了让青凤不要肖想自己。
舒卿看着商翎兮，像是发疯了一样，说：“对，我就是知道，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青凤他自己愿意作死，我也拦不住不是吗？”
商翎兮摇摇头，舒卿现在有点激动，商翎兮就算是说什么，他都有办法怼回去。
商翎兮叹了一口气，说：“你先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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