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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实非良人 > 第一百一十章 阴差阳错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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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墨并未觉得那衣衫的喜服有多么的好看,但她心里却不由得想起桓怏来,过几日便是他们成亲了,曾有皇帝下过令,但凡大户人家纳妾都不许太奢靡,便是桓怏百般的要求和刁难,护国公才答应风风光光的办一场。

    虽说是风风光光,但亦不是请一下达官显贵的来府邸而已,而且当日桓怏不能穿喜服,而她的衣衫亦不能用正红色。

    她依稀间听见门外笑语喧阗,爆竹声不绝于耳,络绎不绝人似乎进入了府邸。

    那拜堂的事情亦是在正厅,她正要去观礼,还没有走多远,便瞧见不才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见到了绛墨,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姑娘,二公子有些话要奴才告诉您。”他试探似的看着绛墨的眼睛,“还请您莫要怪罪。”

    “什么事情?”绛墨不由得皱了皱眉。

    “二公子说绝不能让您去前面观礼。”

    “你家二公子好生的厉害,是他的婚礼不假,但我亦是府邸的人,如今也算是半个主子,难道处处还要听他的吩咐不成?”绛墨原本还不想去凑那热闹,一听到这样的话,赌气之下便要往正厅走。

    “二公子心里已经够苦的了,您何必又这样的让他的心口上戳刀子,我想姑娘已经明白了我家二少爷的心思,他那样傲气的人,既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您便应了这件事罢。”

    绛墨停下了脚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奴才打小便跟着二公子,他的心思亦是能揣度一些,他待您多么情深意重,奴才知晓的清清楚楚,只怕他今日最想娶的人便是您了。”不才跪在地上,满脸的恳求之意,“难道您非要让他看着你,跟旁人拜堂成亲吗?”

    绛墨唇角勾起了一丝的冷笑,瞧着那正厅的方向,“想必无趣的很,不去看也罢了。”

    说完她直奔着后院而去,卫姨娘收拾了十几间屋子出来,只宴请入府的女眷,而那些最尊贵的皇亲贵胄的家眷,或是朝中重臣的妻女,被安置在卫姨娘自己的屋子里,而由着卫姨娘作陪。

    绛墨才进了卫姨娘的院子里,却见云瞳急匆匆的过来了,“姑娘来了,姨娘适才还去差人请您呢,那些人只说不知您去了哪里,可巧您过来了。”

    她慢慢的点了点头,让丫鬟们带着进了屋内。

    却见屋内不过摆放着几张桌子,里面的女眷们皆是一身的锦衣华服,浑身的派头皆是不俗,皆是上京中最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却见屋内置放着锦绣屏风,香炉内燃着松柏香,桌上大都置放着吉祥果,如意糕,合欢汤,好生的热闹欢喜。

    卫姨娘见她来了,忙差丫鬟们搬了凳子过来,将绛墨坐在她的身边来。

    桌上的皆是朝中命妇,或是王侯的妻妾,见绛墨坐在卫姨娘的身边,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却见这丫头生的端正,样貌亦是不俗,只瞧了几眼便瞧着行动规矩,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小姐的派头,便是见了满桌子的人,亦没有露出半点的胆怯之意,众人皆开始狐疑起来,竟不知护国公府何时有这样一位千金小姐。

    卫姨娘忙笑着道,“这便是绛墨,过几日阿怏便要纳她为妾了,还望众位夫人和姑娘们过来吃喜酒才是。”

    大户人家向来是非多,而又是护国公府这样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家,桓怏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室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上京,众人一听说这女子便是绛墨,各色的目光旋即落在了绛墨的身上。

    绛墨心里明白这些大都在想,跟她这样一个出身风尘的人同桌而坐,那些人自然心里百般的不愿。

    绛墨却反倒什么也不在乎,反倒十分优雅从容的跟桌上的人问安,众人脸色各异,但也不敢得罪护国公府,大都忍着。

    很快屋内便来了几个戏子,一时间敲锣打鼓的唱着,亦不知是什么戏文,绛墨听的无趣,便只在那里喝着酒。

    那卫姨娘自然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忙,很快便走了,只让绛墨陪着这些人。

    见卫姨娘走了,其中一个郡王妃和侍郎夫人说起闲话来,竟全然不将绛墨放在眼里。

    那郡王妃道:“听说那青鸢死的时候,桓二公子曾立誓说十年不娶,如今竟自己违背了当初的话,可如今想想竟等了八年,连个姬妾也没有,想必是真心实意的。”

    侍郎夫人接着道,“那可是逆贼之女怎么比不上郑大统领的千金,况且当年那青贵妃亦是狐媚惑主之人,又听说那青鸢长得像她,想必亦不是什么好货色。”

    绛墨手里正端着酒杯,听到这话刹那间变了脸色,脸上皆是无尽的怒意,“好臭的嘴,看来得叫人多燃一些香才是。”

    那郡王妃听到这话,气的脸色都变了,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青楼里来的下贱东西,竟在这里辱骂我。”

    绛墨并未有半分的畏惧,反倒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说,“我虽出身风尘,但从不在背后说人半句的是非,你们都是诰命夫人,自恃身份尊贵,却做着这样不成体统的事情,那便是连我也不如了。”

    那侍郎夫人和郡王妃自知自己理会,但见这样多的人看着,丢尽了颜面,哪里肯吃这闷亏,便要叫奴才们进来,处置绛墨。

    绛墨端着酒盏,又是一杯进去,辛辣的感觉蔓延在喉咙中,“还请两位夫人想的明白,这是护国公府,不是郡王府,亦不会侍郎府,如今这件事闹出去,想必护国公大人定然会恼怒,想必两位夫人家里的老爷,也自然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绛墨能这样的不怕她们,只以为萧桀登上皇位之后,便处处打压亲王郡王,而那侍郎又偏巧是护国公扶持上去的,自然都不愿意招惹什么是非来。

    满桌子的人见绛墨竟是这般的牙尖嘴利,连这两个诰命夫人也不放在眼里,皆不敢再说什么了,便忙劝着那两位夫人,只跟她们找了台阶上,这才好些了。

    如此一闹,众人也不敢跟绛墨说什么了,亦不敢得罪她,反倒冷落他一个人在那里。

    绛墨倒是满不在乎的模样,一边听着那戏文,一边喝着那佳酿,竟渐渐的醉了过去。

    卫姨娘回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适才的事情她已经听丫鬟们说了,便忙回来给那两位夫人赔罪,免不了的说一些好话。

    等卫姨娘坐回到位子上的时候,却见绛墨已经已经趴在桌子上,竟睡了过去,而她的手里还攥着酒杯,亦不知适才喝了多少。

    绛墨不是个贪杯的人,今日竟喝了这样的多,卫姨娘不由得有些错愕,但心里明白,桓蘅娶了旁人,只怕绛墨的心里定是十分的难受。

    而卫姨娘也是一直强忍着笑,累了一日反倒放松了下来,只瞧着绛墨,心里亦痛快了几分,便是他成亲了又能如何,他娶的又不是他喜欢的。

    卫姨娘正想着,却见云瞳匆匆忙忙的进来了,见绛墨趴在桌上睡着了,忙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姨娘,小公子在外面等着绛墨姑娘呢,说要带着她回去呢。”

    “告诉他姑娘醉了,一会子便差人送她回去,先叫小公子回去罢,若是现在绛墨回去了,难免会有人说她不知礼数,客人还在,她便要走了。”

    云瞳忙走出去回话,卫姨娘这才慢慢的拍了拍绛墨的肩膀,问道,“姑娘可是醉了,我命人送一碗醒酒汤过来。”

    然而绛墨却慢慢的坐起身来,“没有醉。”

    她虽说着这样的话,但卫姨娘却还是闻见了刺鼻的酒味,待细细的看,却见她眼底涣散手指还打着颤,不是醉了又是什么。

    卫姨娘正吩咐着丫鬟去端醒酒汤,却听见一阵杂乱的声音,还有女子隐隐的尖叫声,她忙去瞧,竟是桓怏进了屋子。

    这屋子里的人大都是女眷,亦有不少待嫁闺中的女子,这样见了外男,岂不是有失礼数,大都拿着袖子挡着脸颊,或是胆大些的,偷偷的打量着桓怏。

    桓怏原本就生的俊俏风流,亦不像是外面那些男子粗犷,亦是眉目如画,竟压倒女儿家的美貌。世人皆知桓怏最是纨绔之人,外面亦是传得乃是獐头鼠目似的人物,今日一见竟是这样的人,亦不知有多少的女子动了心。

    而他的目光却是毫不顾忌的在屋内逡巡了一圈,然后落在绛墨的身上,这才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毫不顾忌的走了过来。

    绛墨醉了,但听见动静还是慢慢的抬起头来,刹那间如同抹了胭脂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意,“你来了?”

    桓怏见她醉了,忙将手伸了过来,“瞧你跟小醉猫似的,还不快跟我回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为温柔,夹着无尽的宠溺,旁边的女子听了无不羡慕,若是嫁得这样温存的人,便是为妾又能如何。

    醉酒后的绛墨十分的听话,将手慢慢的伸了过去,然后站起身来,只是那袖子不小心荡到了一盘糕点,刹那间落在了地上,有几块甚至黏在了绛墨的鞋面上。

    桓怏皱了皱眉,却见那糕点上裹着厚厚的一层黏糖,便亲自俯身将她鞋面上的碎块摘下去。

    屋内的人都看的仔仔细细,这想来是男子尊贵的很,若是谁家的男儿去伺候一个女子,那便是被世人耻笑的事情,而桓怏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众人皆是惊掉了下巴。

    满屋子的人倒只有卫姨娘满脸的从容,这些的事情她已经完全见怪不怪的了,便忙笑道,“快送她回去罢,一会我命人去送一碗醒酒汤去。”

    桓怏这才半扶着绛墨出了卫姨娘的院子,两人才出了院子,却见外面亦是火海一般,府邸的窗格门户一并摘了下来,全挂上了彩穗的宫灯,好似尽头便是天宫府邸似的,一眼竟看不到头。

    桓怏见她醉的这样的厉害,便扶着她慢慢的走,初春的风有些凉意,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却见一处亭子四面俱是游廊曲栏,盖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镂槅子,便带着她上去想要透透风,顺便能解酒。

    等她搀扶着她上了亭子,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却见她趴在栏杆上,瞧着那水里倒映在的灯笼的红影,怔怔的出着神。

    那样的红,竟让她不由得想起桓蘅的那一身红衣来。

    桓怏凑过来细细的看着她的脸,笑道,“你在瞧什么,竟这样的仔细。”

    “那身嫁衣是皇帝赐的,好生的漂亮,只可惜我这一生也穿不得了。”她慢慢的闭上了眸子。

    桓怏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想起绛墨那身淡红色的嫁衣来,越发的气恼起来,偏生又想起来那日桓蘅居然扯下了绛墨的盖头,便越发的气恼起来,新仇旧恨的夹在一起,便生出狠心来。

    他原本就是胡作非为的人,什么事情也不怕。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将那身嫁衣给您带回来。”说完他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一件,盖在绛墨的身上,然后又细细的吩咐了一句,“你可不许乱跑。”

    醉酒后的绛墨听话的有些怪异,她用力的点着头,“是,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等你将嫁衣带回来。”

    桓怏听了这话,便直奔着桓蘅的院子里而且。

    桓蘅原本就是性情淡泊之人,没有几个丫鬟们侍奉,等他过去的时候,却只见门前应景似的挂着一排红灯笼,几个小丫鬟待院子里打着瞌睡。

    其中一个小丫鬟见他过来了,吓得脸色发白,“小公子怎么来了?”

    桓怏难得的心情好,唇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新娘子可在里面?里面还有什么人?”

    那小丫鬟忙回到,“屋内只有二少夫人的乳母,她正侍奉着姑娘,那些喜娘们还未过来呢,被叫去喝喜酒去了。”

    桓怏这才低声在那丫鬟身边吩咐了几句,那丫鬟吓得脸色惨白,但也不敢拒绝,只急匆匆的进去了,果然没一会的工夫,便瞧见那乳母急匆匆的出来了,直奔着卫姨娘的院子里而去。

    桓怏这才从暗处慢慢的走出来,直奔着屋子里而去,几个小丫鬟看的是目瞪口呆,一时间也不敢说什么,却见桓怏冷冷的扭头道,“你们都回自己的屋子里去,这件事全当没有瞧见。”

    说完他便进了屋子里,却见屋内燃着手腕粗细的红烛,屏风后面隐约的坐着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女子,听到了动静,那女子的手紧紧的攥着,似乎十分的紧张。

    “夫君,是你来了吗?”郑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娇羞,声音里也全是紧张,“适才嬷嬷被卫姨娘叫去了,还没有回来,没想到你竟回来的这样早。”

    桓怏将屋内瞧了一遍,压根没听见她说什么,便慢慢的走过去,想也不想的,伸手便去解那身上的喜服上的盘扣。

    那郑蔷低头见一双男子的深了过来,不由得脸颊一红,“喜娘还未过来,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然而那双手的主人并未在意她的话,又接着落在第二个盘扣上,然后直到最后一颗。

    郑蔷的脸颊红的发紫,却还是任由着他将大红的喜服脱了下来,然而那双手却再也没有了别的动作,过了良久,亦听不到任何的动静。

    然而他就在她满心的疑惑的时候,竟感觉眼前一亮,那盖头竟被人扯了下来。

    等她抬起头来,刹那间却是心内冰冷,差点尖叫出来,这哪里是桓蘅,分明是满脸得意的桓怏。

    却见自己的喜服被他抱在怀里,连同着她的盖头,顿时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只恨不得一头磕死在这里。

    桓怏瞧着她,眼底满是嘲弄,“真是愧疚的很,这件嫁衣绛墨喜欢的很,如今借去了,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可莫要小气才是。”

    说完他连瞧也不瞧那郑蔷的脸色,转身便走了。

    郑蔷还坐在榻上,那身上的嫁衣和盖头也没有了,不由得又气又急,又生怕桓蘅回来了,看见了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然而她的乳母很快便回来了,只抱怨那小丫鬟扯谎,然而见她的嫁衣没了,亦是吓得魂不守舍,一时间听了这件事,顿时老泪纵横,“这算什么,哪里有随便揭人盖头的道理,姑娘以后可要如何见人,这小公子也太荒唐了一些,我这就去找老爷,将您的衣衫要回来才是。”

    郑蔷勉强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忙扯着那奶娘的衣袖,“嬷嬷还是赶紧去府邸将另一套凤冠霞帔拿过来才是,可莫要跟他去要了,你不知道他被娇惯成什么样了,莫说今日扯了我的盖头,便是将我一刀杀了,护国公也只会袒护着他去。”

    那嬷嬷没有办法,只得叫了自己府邸的小厮,忙回府将那另一套凤冠霞帔拿过来。

    然后又怕桓蘅此时回来了,便将小丫鬟们叫来,一起去后院找了一个屋子来,只等着取东西的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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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怏拿了衣衫之后,便又回到了那亭子处,却见绛墨果然十分乖巧的等在那里,便捏了捏她的脸,笑着将那嫁衣递给她,“瞧瞧,可喜欢?”

    绛墨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抚向那锦缎,那最上等的绸缎岂能没有不好的道理,连她的眼底都被映出了一大片的红光。

    她的手指慢慢的抚向了那嫁衣上的红珠,一串一串的,沙沙作响,“很美。”

    桓怏见她这样的爱不释手,心底也越发的欢喜起来,也不等带着她回自己的屋子只将那衣衫慢慢的展开,“那你便穿上。”

    绛墨扶着柱子慢慢的站起身来,十分温顺的说,“我不配,我不过是个妾室,哪里能穿这样的衣衫。”

    这几句话如同刀子一样狠狠的戳在了桓怏的身上,他脸上带着不悦,“你是本少爷的唯一要娶的女人,谁敢说你不配。”

    说完他便将带着几分蛮力的将那喜服给绛墨穿上了,却见眼底潋滟,红色的嫁衣更显得她面若桃李,竟比往日多了几分娇媚,让他忍不住的喜欢。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不由得一笑,却见你盖头也替她一并给盖上了。

    大红的盖头将她的脸盖上了,桓怏将她按在凳子上,正要揭开盖头,却想起自己竟又忘了秤杆子来。

    他记得适才在那喜房里见了,竟忘记了拿,不由得又气又恨,便想着账房有很多,可账房里这里也不远,只叫绛墨等在这里,自己匆匆忙忙的去找秤杆子去了。

    绛墨一个人坐在那亭子里,只听见沙沙的水声,因为醉着,她十分的乖巧,也不掀那盖头,只温顺的坐在那里,倒像是等着夫君到来的新娘子一般。

    然而桓怏刚走,却见几个吃完酒回来的喜娘正从这里经过,只因桓蘅已经从前厅回来了,她们得提前备着,毕竟这样风光的婚事,自然不能有半分的差错。

    然而经过亭子的时候,其中一个喜娘见到亭子里坐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还盖着盖头,不由得心内吃了一惊,忙叫住了剩下的几个。

    那几个人忙走了过来,瞧着那嫁衣便是郑蔷的,便以为是郑蔷跑到这里来了,便都是满头的雾水,“怎么新娘子跑到这里来了,那些丫鬟们怎么看着的,连人丢了也不知道。”

    其中一个喜娘凑过来闻了闻,却闻见刺鼻的酒味,忙笑道,“亦不知喝了多少酒,咱们还是快带着她回去罢,只怕二公子屋子里的人都要急疯了。”

    她们这才将绛墨给搀扶起来,而醉酒后的绛墨太听话了,只跟着她们走,竟被直接带到了桓蘅的喜房内。

    几个喜娘见外面连小丫鬟也不知去了哪里,那新夫人的奶娘也不知何处去了,也没有在意,只以为那些人去找人去了。

    只得匆匆忙忙的准备一应事务,只等着桓蘅回来揭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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