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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魔王之刀 > 第64章 两个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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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天眉心上的玉佩原先就是一个怪兽,那似乎是恐龙的身子,但是却不是恐龙的头部,而是一个山羊的造型。耷拉着耳朵,长了六只角,眼睛的轮廓很远古也很蔑视,却闭着眼睛。奇怪的是它没有胡子,脖子下面干干净净。它在沉睡。

    这个景象被众人目睹,他们也没往深处想,只是感觉到怪异。后面的玉佩变化他们不知道,一直的以为玉佩就是那个样子。

    大长天把长在眉心或者是贴在眉心的玉佩拿在了手中,他的眉心这次是一枝火焰,就一个火红色的火苗在那里燃烧,似乎是活的。他拿着玉佩对着退得很远的蓝血战士,说,我不强留你,你看清楚了再做决定。

    这次的玉佩有所变化,那不是细微而是显著,只要你留意过它。这次的玉佩山水还是山水森林还是森林,河流是流向玉佩的那边一下子跌了下去,是形成瀑布还是碎碎的白烟一般的水道那就不知道了,深林也雕刻不出光影来,但树木的浓密和亭亭的盖子随着山势而走,因为玉的珍惜和难得,自有一种葱茏的青翠和随处可见的流动的欲滴。从左侧弯出去的不再是羊首怪兽而是白云,藕断丝连的一直绵延到右侧的上方,那里有一个月牙,就是怪兽头部的位置。

    另一个变化就是底层的一个山头上开始坐着一个人,披头散发地望着月牙,身边摆着一个打开的伞。人物当然是极小的,但整个玉佩的核心就在他这里,看玉佩就不可能不发现他。他略显寂寞,两滴玉石的水滴正好是他的眼睛,从各个角度看都被他的眼睛吸引,寂寞空旷而实心实意。也似乎非常的圣洁,坐在那里为圣洁而忧伤。

    看到这个玉佩,蓝血战士的眼睛和山头上的人的眼睛连成一条线,他施施然又不紧不慢地走了回来。“这东西怎么在你这里?”他问。

    大长天神秘地一笑,“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接着又庄重起来,“你先告诉我,刚才你对那些人做了什么?”

    蓝血战士难得的认真,“我说了,你就放过我吧,先把你那东西收起来。”

    大长天有些得意,天不怕地不怕的蓝血战士竟然如此低调,他感到很好奇。他有了杀手锏,也不怕他不说实话,就把玉佩收在第五只手中,蓝盈盈翠绿绿的托在手掌之中。想了一想又把这只手握在胸前,再想了一想,又把这玉佩装在护心宝甲里面。再伸出手来,手里依然托着那个玉佩,但蓝血战士看得出他的慎重,这个玉佩只是幻象,不再是原来的玉佩,他原来是这么的一个妙人!

    我说,我说,我一点也不隐瞒你。我不过刮了一阵风。这个风把他们切割成碎片又缝合起来,因为速度太快,于他们没有一点伤害。只是他们的体质有了个很大的提高,他们面临遭遇的境地很艰苦,怕他们支撑不过去,所以我这么做了。另外授予了他们一些武功招数,我说的不是法术,你知道的,我不敢违背空间法则。这都是实话,你想知道,我毫不保留。

    亏你说实话,你的确说了实话,我感觉得到,玉佩的功用你知道的太少了,嘿嘿。可是你这么做不等于拔苗助长吗?他们可能因此面临更大的挑战,你就是始作俑者了。

    蓝血战士说,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不触犯规则就成不了众矢之的,你看好领导好你的冥界,我的事情没必要向你详细汇报。再说,我安排了棋子在那里,事情总不会到了无路可走的程度。你的好意我心领,咱这就别过,我耽搁不起时间。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跑路?大长天说,你为什么不爽爽快快地和我打一架?你到底顾忌什么?我闲着也没事,要不我去帮帮你,事情完了咱好好较量一下?

    蓝血战士:“实话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你有不同的身份,我也不敢惹你。我的事情不敢叫你帮忙,那会越帮越忙。我求你的时候,请你放手一搏,我相信你的实力。现在你就放过我一码好吗?我给你作揖了。”

    蓝血战士作揖,作着揖也同时后退。他溜之乎也了。大长天没有追他,也没有喊话,就看着他退出了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还有机会,不争在一朝一夕,他可能真有难处,我不能太逼迫与他。他也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并不捅破,也算顾忌了我的面子。架打不成了,这里的事情就算了结,我还是回我的梵天宫吧。

    于是大长天很有风度的转身消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的衣服下摆鲜花灿烂丢下一地的缤纷落英,证明他曾将来过。

    这一幕,在极北的雪山上同样有几个人在观看,都装在斗篷里面。外面的颜色一色的黑,不同的是被风吹起的内在的里子,有的白有的棕有的紫有的红,显得稍稍的不同。这次我们熟悉的几个人不用再慌张着去汇报了,他们的首脑就站在他们中间,唯一的不同不仅仅是他被其他人拱卫,而且他的里子同样是黑色的。

    他们不叫黑衣,叫铁玄衣,据说这是上位者的一种标示。上位者也分了等级,这只有从他们眼睛的颜色来区分了。可是眼光的区分有个难度,若不是愤怒达到一定程度,就只能是临战状态下的目光了。所以下位者谁都得尊敬,弄个不好,他的能力反掌就能灭了你。

    顾顾鲁大大咧咧的并不谨慎,他说,蓝血战士真怂,打都不敢打,就一味的逃,亏他有这么大的名号,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不,你此言差之极矣。铁玄衣的咕白白了他一眼,他不是真怂只是装怂罢了,真打起来我都不敢说是他的对手,你没有理由瞧不起他。尊重敌人就是谨慎自己,我保证你在他手下走不了三个回合,并且惨不堪言,且不说这个。你别心里不服气,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顾顾鲁当然不服气,咕白的一番话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明白他和咕白的差距,就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沫,也似乎咽下了一口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咕白笑了笑,假装没看见,继续说,不要小看他和他的身后,他们是后世所谓的太空人。

    太空人?咎卓惊异一声。一直着力于研究人类发展历史,执迷于从人类身上找出某些答案的咎卓耸然动容。咎卓不但几乎霸占了人类未来历史发展的某个研究室的某个观远镜而且夸夸其谈地以学者自居,并发表了他的著名的十二探索初探,这时候有又新说,他格外的关注。

    咕白有心隐藏还是个性上的某些怪异,依然假装没有听见看见,但他说出的话语却在咎卓心中嵌下了深刻的印记,“太空人至少有三个来源,那个人的伏兵,创造天使的后手和蓝血战士的后来居上。”

    这怎么说?怎么说的?学者的痴劲上来,他需要的是交流和探秘,其他的根本没有管,太空人只是一个称呼,是相对于地球人来说的。太空人对人类来说是个谜,对他们这些神秘的存在来说也仍然是一个谜。太空人很早期的存在,但绝对也不可能是史前文明,在这个前提下很多推测和研究都不会自圆其说,那就和大逆不道差不多。

    太空人存在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再是悬念,目前的研究方向是他们为什么存在是怎么来的,这就是起源的问题。很多研究者或者闭门造车或者搜肠刮肚的臆想,都说不到点子上,隔靴搔痒。咎卓在这方面的研究已经怕有五十多年,按地球人的说法已经是白首穷经了,他只是搜集,把任何的蛛丝马迹排列在那里,想要从中间看出一些启动他思维的地方。

    咕白的一番话给他透了亮,无意之间捅开了一扇窗子。水一样的亮光里有软软的青刺,不温不火地攒刺他,他忘记了疼痛,疼痛却无处不在。他知道的高深的研究方法有三种,钝刀杀人,小火慢煮和灵机一闪。他现在被带动的灵机闪动了,开始快速地被亮光淹没,亮光里有些老蔓上的新叶子,叶子漂浮着变成利刀,利刀又变成游鱼,游鱼齐刷刷地用嘴吸吮他。他感觉那不是嘴,不是鱼嘴,是一面叹息着一面安抚他的母亲的眼光。

    咎卓不是人类,他没有过母亲,他不知道这时候母亲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他甚至分不清母爱父爱的区别,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感情,甚至没有过眼泪,笑和哭都遥远到天边,这时候忽然心里壅塞,他好想学着人间的男女的样子哭个稀里哗啦。

    他无法哭,他不能哭,他只是感觉青刺不软不硬的拉锯他,他泡在光亮的水里边,黑暗的屋子开始了一种长途跋涉的光的漏溢。

    “大人,请恕我冒昧,你说的三个来源有什么依据没有?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我只是对此持有怀疑的态度,我想知道这一件事情的真相。”咎卓这么问,知道自己是在冒险是在赌,可是他不能不赌。朝闻道夕死可矣。他不知道这句话,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在注释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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