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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魔王之刀 > 第194章 五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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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不属于的灵魂还在未完待续的行列中,属于谁就会被谁带走,你是那人那魔那仙那修罗那老鬼的仆役,为其服务,桃花仙和鲶鱼精同样。除非有了界,有了属于,这些自由的灵魂谁都做不了第二身份,就是两栖三栖什么的。

    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不属于,每天一场生一场死。

    我有数不清的华堂和福足的屋子,希望这些地方都塞满了人,这是一直的梦想,从开始到最后。

    灵魂是比较容易能够严格控制的,除了人复杂再没有复杂的事情。

    灵魂每天生一场死一场,它比人类珍惜也比人类彻悟更比人类感恩,它不是无所事事,它在凝思,它不是无事生非,为了追求生命一场的真谛宁肯焚尽死亡。它不是贪婪和负累地活着,而是每天叩问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活着显得有些傻乎乎。

    灵魂有意识没有语言,它们的意识必须非常地精准才能够传达接收反馈和改进。

    有信息类的。某个傻瓜想呼唤魔鬼,但他的保护神是叶利沙,他不知道,没有魔鬼敢往前送命。房庄村的房坚固破了产,房子妻子儿子女儿车子都没有了,目前在失踪失联中。有功法类的,星辰在植物出现之后,在云雾之中显明出来。练外丹就是借物,非在阴中不可学。

    这些消息来自四面八方传向四面八方,周围的事情足不下绣楼什么都知道了,它们使用的语言是五大类语言之一的灵魂语。

    一,天语言。也叫天使语,这是未来宇宙间的通用语言之一。天使之间使用,神秘天堂及其附近太空根据需要也选择使用。附灵的人,就是相对于附体,人类通过一种特殊的培养训练或者利用某些器具物品而附着在灵魂身上的人,会有一部分人自动学会使用该语言。

    二,水语言。就是人类一直热烈寻求的太空语。太空语是比天语言存在时间更久的语言,但天使们为了更小心,还是创新和使用了天语言。天使们明白甚至可以使用水语言,但使用水语言的太空人却不懂得天语言。

    三,灵魂语言。灵魂语是使用范围最广泛的一种语言,是目前宇宙间的通用语言。灵魂是生灵的多数派,语言也根系发达,形成了一些不完全脱离灵魂语的分支,如阴间语,冥语,魔语,天堂语等。隐伏在人间的灵魂见多识多,能操控多种语言。那些魂和魄已经分离了的高级灵魂,学习语言的能力更是超水准。

    四,物语言。就是人类语言,主要是人类使用。相比较于天语言,水语言,灵魂语言,物语言是指代性语言,其他三种都是虚拟性语言。蚂蚁扯着线可以穿过一个九曲的印桂珠,水从玲珑石的这边灌入从那边一个暗洞处流出,这种表述就是物语言,“中空”,这是虚拟性语言的表述。

    五,咒语言。是较少使用的一种语言,是线性语言,相当于长堂或者功法研究院以及深密谷,语言简洁少趣味没弹性。这种语言不是记录语而是交流语,是功法时的调整和提醒。据说,使用咒语言的生灵都是迟早死在深密谷里的。

    但有一天却忽然有人使用这种语言,并且有询问和请求帮助的语言源源不断地传来,他们是人间的人,就是被称为“盗贼”、“细耳门人”、“偷经者”的,人数虽然极为寥寥,但有着逆天违地的力量,这是个奇迹。

    内行人知道,熟悉和操持“咒语言”这种语言相当于一个立誓,或者说立了誓才有可能学得这种语言。咒语言的起点很高,死亡和伤残是家常便饭,不是伤人就是伤己,最好不懂得不认识。

    每一个人的身边都会有死亡和伤残的事情发生,南山脚下的甘露村也是如此,死亡和伤残就像里程碑,把人一截一截的往前挪,等挪不动了,就树一块墓碑。这边是生,那边是死。

    当石匠也不容易,开凿石头有时候很费劲,就要放炮,这是个危险活。

    巨大的石床顽固地睨视你,你老虎吃天无法下口,于是火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一炮轰了你。

    放炮先要打 炮眼。

    在没有钻眼机的时候,是三个人配合。中间的一个坐着或蹲着,手中持着钢钎,左边锤头砸一下,右边锤头砸一下,你把着钢钎要不时地转一下。两侧的人手劲要稳,要柔和,不能滑了锤砸在胳膊上,也不能过猛过快,要用实劲暗劲。和另一个配合着来,你一下,我一下。

    叮当叮当的响,累了歇歇,抽支烟喝点水,继续打眼。

    一两个小时,石头上就打出一个深深的炮眼来。炮眼都是圆形,圆形的大小那是钢钎子的旋转周长决定的。

    打一阵子,就得掏弄石灰,那粉末很白很青很细。一根铁条前段打成薄片卷起来,就像一根铁条顶着一枚铜钱,和挖耳勺一个意思。把铁条伸下去,一点一点的挖石头粉末。

    有一个人就能打眼的,不用炮锤用手锤。手锤击打在一根錾头后部,錾头前边吃住劲,先打出个小坑,再慢慢往里钻。

    炮眼的深浅和多少,是根据你要掀开或者炸碎的石床而定。

    傍晚回家的石匠如果头发上脸上都是石粉的时候,知道明天早上或者傍晚就能听到炮响了。有时候那炮已经放完了,心里叫一声可惜。

    放炮选在一天的两头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也避免给别人带来麻烦。

    炮眼打好后,先把炮捻子放到底,然后装黑药(火药)和炸药,再锤瓷实。

    炮眼外面的炮捻子根据放炮的先后顺序有的长有的短,但都不能太短,犯不着省点小钱遭遇了危险。

    放个三五炮很正常,最多的有一次二十几炮的,都约好了一起放炮,要不每次放炮都得撤离。

    这时候先派一个嗓音大的,在周围转着圈喊,放炮喽——,放炮喽——。

    等确定分布在个个石窝中的人都安全撤离了,又在路口或者各个方位站上人,阻挡那些过路的人。

    然后是那最大胆的人看好跑的路线,拿着火柴或者火机或者叼着一支香烟,开始了点炮。

    地平线上点炮的人依次点燃引信慌慌张张跑出来,跑到安全范围内,就抬着脸看那炮炸裂石头的情状并心里默默记着数。

    一般放多少炮就会响多少声,无声无息,结婚一年还没个一儿半女的,那叫哑炮。

    这时候其他人继续按兵不动,点炮的人得回去判定那炮怎么了。消灭了险情后再让大伙回去。

    隐患不除总是祸害。

    要不就是引信没点着,要不就是药装的不科学,成了废炮。

    第一种情况的处理方法是二次放炮,第二种情况的处理方法是先不处理,一个字,等。等有时间了再来查看原因。

    我一直认为看放石炮和看放鞭炮是一个道理,能把心放空。

    不管鞭炮是不是自己点燃的,是不是自己举着竹竿把鞭炮挑在空中,鞭炮干脆利落的爆炸的时候,自己也随着鞭炮一声一声的炸开来。看放鞭炮越多,或者自己一挂一挂的放下去,耳朵里嗡嗡叫,硝烟味钻入鼻子,震动在手中,红纸的碎片洒满地面,都感到一种满足,一种释放。

    石炮就更空。咚的一声震响,地面都有些颤抖,大大小小的石块,还有泥块,夹杂在黄烟中冲上天空。有的石块在空中还滴溜溜打着转,有的是翻个身,有被掀起来的大石头笨拙地冒上来又忙忙地落下去。而后听到六月的快雨或冰雹(我们叫叭子)一般落地的声音,由远而近的追过来。

    这边还没看完,那边又响了,各种各样的喷射和怒吼,在颤栗中感受生命的虚无苍白,感受那排空一切心事的透明。

    也有单独放泥炮的,炸起来的是泥,声音沉闷,没多少参演的兴致,震撼就少了许多。

    那个哑炮还在那里呢,文文静静的等着出嫁,她想到了故事的开头,也同样没有想到结尾。她等待的人出现了,他的抚摸似乎就是不怀好意的蹂 躏。她恼了,张开美丽的小嘴往那只手咬去。

    于是哑炮成了响炮,药虽然扒出了一部分,但她的美丽不容人质疑,魅惑力依然未减,二哥的左手手指全部炸飞,左手成了个肉蛋蛋。

    石窝出产石块,提供给了艰苦忍耐的人一部分钱币,有时候也张开血盆大口,大声喊着谁动了我的奶酪而狂躁不已。有的正在窝子下面干活,上面的地皮忽然开裂,堆在一起的石头争先恐后的砸下来,下面的人连个梦也没来得及做就成了肉酱。被哑炮夺去手的也不仅仅二哥一个,倪家湾南邻的薛家一个大叔,右手被毁,只剩下一根变形的中指,永远的钩着,那叫伤心钩。

    后来水泥块的出现,石匠们的梦慢慢收尾。

    他们总想留下些什么,不久后石艺的最后巅峰,“向阳门”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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