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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魔王之刀 > 第335章 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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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豆是可以吃的。最早就是这么一句话,非常天理昭彰。

    毛豆要多吃,毛豆不可以吃,其他的意思也加进来,有的曲解有的篡改。有的用营养成分来说明,有的强调吃毛豆的害处,有的贩卖有的供奉,毛豆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低头不语。

    你想神秘吗你想永恒吗想出类拔萃吗,第一条不要吃毛豆第二条不要想毛豆第三条如果愿意你可以祸害毛豆,第三条最狠,眼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毛豆,毛豆是个仇敌。

    这就是禁欲主义,而禁欲主义不能使人高尚。

    有三个竹筒立在面前高低不齐,先假定正常的认知高度是五米,不管达不达得到五米,纵欲到头就是两米,禁欲最多四米,而正常平衡的高度却有十三米。

    两米永远不能看到四米和十三米的高度境界,也抬不起头来看,附身眉花眼笑战斗正急。

    四米说看到了吧,那是污秽那是痛苦是泥团中的人,我们是正确的,他们有止境而我们没有。四米看全了两米却故意不去说另一边的十三米,十三米很细不像我们这么茁壮茂翠。

    十三米有一天高过了五米,才知道两米四米什么意思,它知道它们而它们不能知道它。它想要它们都来知道五米之上的神奇,它们的筒子外面就长出来新枝。

    两米长到了四米或者超过了四米,叹昨日种种非今日种种是,蒲团成禅停顿在顽空。

    四米也往上生发,终于超过了四米,回头看看觉世间有情,两般皆离,万古新月一朝风雨。

    超过四米的两米的新枝和超过四米的四米的新枝,有的不满足还要往上发展,又发出了新枝,终于突破了五米。这才知道顽空不空而风雨来自哪里,人间天上天上人间的意思是没有天上就没有人间没有人间就不是天上。

    人间还是人间,但已经不是原来的人间。

    每生长一次就有一个节,这就是伤疤。伤疤是痛苦也是欢乐,这是往上的代价,或者说是凝结和突破。本来好好的路不走非要弄得满身伤疤,但当初十三米说我在这里跟着我走,谁信它的呢?

    我本来是我,我是自己,为什么非要让你代替了自己。

    即便上来了,超过了五米还是将信将疑。

    那么就还有下一个轮回,就是类似于我执法执和非相非非相什么的,而其实叫做进门出门。这次可能是十米,十五米和二十五米。而突破的高度更高,二十一米。

    善和恶,罪性和罪因,不再纠缠于个人而是群体,民族和民族国与国,东方和西方。

    越长越高也和二十五米越来越像,不超过二十一米以为都是自己的努力。

    不,那不仅仅是上边的努力,也是大地的努力,还是毛豆的事情。

    人可以杀,但是是为了正义,都来纷纷说自己正义。但不是说的正义而是罪根,不让他吃毛豆他偏要吃或者他毛豆吃得太多了需要医治,这是用一个错误来代替另一个错误,忘了毛豆是可以吃的这个前提。

    空间是个安居,时间是种忍耐。

    不忍耐了是用从属的自己的时间来假借真正的时间,这是犯罪,违背了规律就是犯罪。

    人们经常犯罪,没有没有罪的人因为还有原罪,原罪的意思就是活在罪中,只有善了才没有罪,而人类无一可以抵挡罪,不抵挡罪就是和魔鬼为伍来对抗上帝。认罪悔罪想抵挡罪,圣灵就会来帮你,达到善的完全。

    罪的根本之一就是何所由来,就是欲望。

    欲望有很多种,若非不安居不忍耐欲望更有机会,成熟攀比享受战争自私破坏贪得无厌名声色欲等等,咱只能假借其一,比如色欲。

    二叔小的时候家里人多地穷,农村也没有什么夜生活,活干了一天,北公路要是没什么说书的,懒得串门的话一般都早早睡下了。有些父母把持不定,就会行云布雨一番。他母亲会推阻着说,孩子都还没睡着呢。男人哪里管这些,估计掰开媳妇的腿就进去了,女的虽然说不行,但也有点那个意思吧,而后自然是满室皆春了。原始的蛊惑人心的声音响起,孩子们立刻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动作,没睡着的也装着睡着了。那应该是下意识的一种躲避,想把自己藏起来,别被波涛冲走了。那就是火线,引燃了是一种灾难。但躲又没处躲,只好任着声音披星戴月的扑来。

    越是装着睡着了那交欢的声音越是更清楚了一层,这时候他的那个小小一定硬了。似乎被无边的雾气轻轻托起来,飘飘悠悠的不知往哪里去,来自身体内部的渴望完美的呼唤他,自己找不到门路只好身不着地的流浪。那不是魔力是琴弦,魔王合体的衣服没半丝褶皱虚虚弹着不存在的琴弦。琴弦时而细流淙淙,时而平缓舒展,时而花香鸟语,时而湍流飞瀑,自己也在这琴声里面一阵阵的愉悦,一阵阵的颤抖。惊惧而舍不得。后来逐渐琴声远去,魔王消失,那边攻城略地的战争也到了紧要关头,声音张牙舞爪的肆无忌惮起来,风在紧着刮,山在慢慢的摇,泥墙根上的泥大块大块批下地来,最后冲刺的时候还没忘了来一句模糊的“呃”,接着地动山更摇,一种折叠起来的快乐喷射后换成了静美的慈祥大地。麻雀们成群的飞起来又轻盈的落下去,找些村人们在严密监视下依然漏网的粮食,一啄,抬头看看,又一啄一啄,小豆子一样的眼睛像个三流的诗人。

    诗人都转行干别的去了,琴弦张开双腿折磨着你,这一道声音从身后劈过来,穿过你的身体没任何异状,似乎它本来就在那里。但留在身体的痛楚却真真实实。那一线声音直接软软的抵住你的腹部,声线还弯成了半弧形,你知道没有刺进去,但肚腹里边就哄然热了起来,是七十度茶水的感觉。二叔后来道听途说还兼着着意询问,慢慢明白了那是怎么样一件事情。虽然不是真的明白,也聊胜于无了。 那种声音不是经常有,小孩子也不会老牵挂那件事情,走过去就走过去了,再来张望罅隙中深不可测的琴声那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听了一场就像干了半天活。但开窍就是开窍了,眼耳鼻舌身意,生色香味触法,会忽然的燃烧整个大地,蔓延得无穷尽。正走路的时候小小会忽然昂首挺胸,搭起个帐篷来,这时候其实什么也没想,它自己出来散散步转个圈,那叫一个没招。似乎是不愿意叫他人看到自己的凸起,不喜欢让别人用异样的眼神先瞅瞅自己的下面再来看看自己,无地自容。这时就蹲下装着寻找什么东西,或者赶紧转移注意力想些别的,等怒龙回了自己的大海再站起来走路。

    可能每个人都会背负这种东西,有的隐秘着有的不善于掩藏有的就自己放牧起来。有个堂哥,成熟的早些。在和几个小朋友玩的时候,就引导着话题朝着怒龙这里狂奔。他会问,你看见你大大和你娘做那事了吗?孩子就是孩子,白纸一般,面对着话题应该及时回答。但肯定有什么东西或有意或者无意或者刚长出了幼芽试图遮蔽这种问话,一时都不说话,小脸也都怪怪的,有的低着头有的拿眼睛看看你又看看他。

    在堂哥威严的目光下,或者以后不和你玩了的威胁下有的孩子似乎一下子沉入了沼泽里,那试图遮蔽这些东西的幼芽忽然碰上了荒年几个月不下雨干枯在道路旁,幼芽依然直立,但瑟瑟索索衬托着一片干涸的荒凉。雾纱变得轻轻一个挥手就能扯开,那后花园的月亮门洞开始花花绿绿,提着照灯端着脸盆的丫鬟们忙碌起来,秋千架子上停着长翅膀翕阖不停的蝴蝶,花墙中的花枝上一个一个浅紫色的花骨朵正集蕴着美好的青春,小姐对襟的黄衣刚从柜子里翻出来,月白的裤子,在前面走的时候,一摇就是一个水纹的波动,从领口开到腋下的疙瘩扣子在波动中仔细地把持着门户。后面的大丫头怯怯的低头走着,淡红的绣花鞋上两道菖蒲的枝条从鞋头长到鞋跟后面汇合。

    经过清风阁来到半半楼,从楼下面的走廊往东就是夕照楼。现在自然还早,总不能一怅成千古的等着光阴一寸一寸的硬挨过去吧。总须做点什么才不负这庭院的时光,小姐看丫头,丫头脸红了,走到秀榻之上,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衫。眼波如水,笑涡盈盈,似清风扑面而来。精致的美丽被一种倦慵代替。

    于是孩子们有的开口了,“我看见了,我看见大大和娘那样了”。堂哥接着追问,“哪样子?”。孩子接着说,我看见他们搂在一起呱唧呱唧的有声音。河口的决堤才开始是不让人害怕的,泛滥了才成了灾。有了挑头的,后面的洪水自然滚滚而来。“我睡觉都听见了”,“看见邻村的某某叔叔来找某个婶婶了”,“有次割草看到庄稼地里白白的一团”。堂哥长满青春痘的脸扭曲在一起,笑得特别魔也特别畅快,牙齿白白的闪着妖孽的光芒。

    还更有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这是孩子们在撒谎。他们在一条忽然就明澈起来的道路上把自己走得模糊,任何的怂恿和逼迫,其实也是自己对自己的压榨。

    打个比喻原罪就是一个人的生命的形成,大人的欢娱有了结成后来孩子的一粒种子。而要避开这个罪,那就只有一途,就是童女生子。

    比喻有时候走着走着就好像一个故事,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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