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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书的答案究竟是什么？恐怕这才是众人现在最想知道的东西。
竹屋旁的少年乃是易夫子的随侍书童，名叫道问。
“兄长，请问贤书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啊？”众人对着竹屋旁的道问问道。
“他的答案是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这算什么答案啊，大家顿时一片议论纷纷，似乎觉得贤书的答案没有让大家满意。
毕竟能成为易夫子的弟子的机会有多么难得可贵，大家都不会放过这个这机会的。
“请问道问师兄，贤书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道问答道：“请问诸位，是否还记得贤德圣人。”
“师兄，当然记得啊，贤德圣人可是我们大秦近百年来唯一成圣的圣人，每一个读书之人，都以贤德圣人为目标，我等又怎会不认识。”
道问又道：“既然诸位都知道贤德圣人。”
“昔日，贤德圣人成圣之日，众人均见，圣人漫步水面之上。然贤德圣人又曾言，若能通晓水的灵性，便能做到这一步。”
“贤德圣人也曾言，圣人也是凡人，拥有凡人的寿命，凡人的情绪，圣人只是在读书一道，比大多人走的更远了。”
“如此解释，不知道诸位是否认可贤书的答案了。”
好像这么解释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贤书这么说的话，我等心服口服。
看来贤书确实如传闻中的那样，在读书上，知百书，能善辩。
道问又道：“诸位，诸位，我老师说，今年只会招收最后一个学生，想要成为老师弟子，你们可要抓紧时间了。现在距离结束可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半时辰了。”
莫凡似乎现在有点着急了，这个易夫子，确实如李叔说的那般，为人古怪，就连出的题目，也是非常人所想。
但是自己在修炼一途，都已经断掉前途，难道在读书仕途上，也不如他人。
不能辜负父母的希望，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下易夫子的问题。
两个已经答出答案的人，前者利用水本身的力量，偷换季节。另外一位，贤书从凡人的点入手，与圣人相比较，以圣人可以做到论之凡人。都是思维极其敏捷之人。
如果继续从这个两点入手，就算能找到答案，但是也绝对不是易夫子想要的答案。
莫凡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到时想法转瞬即逝。
莫凡极力的想抓住刚才那点灵光，脑海中一直追寻着。
静静的把闭上了眼睛，似乎之前他们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也许，重要的不是答案，而是问题本身。
贤德圣人曾经做到，也是以凡人之躯做到，但，这仍不是易夫子想要的答案。
凡人的力量，做到修士才能做到的事。
易夫子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也许问的是凡人之力与修士之力的对抗。
凡人究竟能不能以凡人之力对抗修士之力，这也许是易夫子想问的问题，但莫凡觉得，易夫子用意依然不在此。
如若单论力量，凡人之力必然战不胜修士，不然，也不会是凡人处在世界的底层，而修士掌握着世界的主动权。
但凡人和修士一样的便是人心，修士亦非圣人，修士的最终目的，便是逆天改命，突破人类本身的限制，但往往为了这一目的，不择手段。
圣人与修士，一个修心，一个修身。
所以易夫子想要的答案，便是固守本心。
以凡人之力，做到修士才能做到的事，不重要。
固守本心，无论凡人，无论修士，这才是人应该做到的。
莫凡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
对着道问答道：“道问师兄，在下知道答案了。”
道问将答案递进去以后，不一会，竹屋的房门轻轻推开，一位老者轻步微移，阳光洒在竹屋内，脸上似乎沧桑之间多了一分欣慰。
老者在众人之间，目光停留在了莫凡的身上，道：“好一个固守本心，想当年，我曾拜师之时，我的老师也问了我类似的问题，然而，我虽答出答案，却不及你。”
“纪城年轻一代书生之中，能有你这样的人才，纪城大兴已。”
“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易夫子突然问道。
莫凡随即一愣，仿佛又缓过神来：“我愿意。”
“天啊，易夫子居然自己亲自走了出来。而且把这个叫莫凡的收为弟子。”
谁知道这个莫凡究竟是谁啊？
对啊，对啊，这个莫凡究竟是谁啊。
我想起来了，前几日，我们纪城举办的试炼大会之中，我记得有一个叫莫凡的，一寸灵魂之力，在始命域差点被凶兽吞掉。
天命阁还为此事延迟了三天的阵法，此人，莫不就是那个莫凡吧。
“好了，散了吧，老夫今年的三个弟子都已经收到了。”
易夫子淡然一笑，似乎最今年的三个弟子都十分满意。
没有答出答案的纪城众多在子弟，便渐渐散了去。
宅院之中渐渐变得清净起来。
“你们三个都进来吧！”
随即三个人跟着道问进入竹屋内，易夫子做于主位之上，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易夫子的眼神顿时便的犀利起来，似乎要将三个人看穿一样。
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完全别展露在别人面前，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徐来，八寸灵魂之力，徐家三长老的孙子。”
“贤书，二寸灵魂之力，贤庄的二公子。”
“莫凡，莫家酒楼的小主人，试炼大会里边呆了三天死活不出来的小子。”
莫凡顿时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惊讶的看了一眼徐来，也是第一位答对答案的青衣少年。没想对方竟然是八寸灵魂之力。
“老夫易夫子，糟老头子一个，就是书读的有点多，盐吃的也有点多，所有在看人上面，老夫认为自己还是比较准确地。”
到时徐来有些惊讶的看着易夫子道：“老师，请问您是怎么看出我是八寸灵魂之力，老师您不是普通人吗？”
易夫子对着徐来的就是一记爆头，道：“经历的事情多了。眼睛比较毒而已。”
易夫子和刚才的形象瞬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徐来，贤书三个人顿时有点懵。
徐来不在敢说话了。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很是委屈。
接着易夫子又说道：“以后，徐来便是老夫的第十五个弟子，贤书是老十六，莫凡是老十七。”
“你们后边的便是道问，你们的八师兄。”
“以后没什么大事，就都找你的八师兄，别什么事都来烦我这老头子。”
说罢，便在竹屋之内打起盹来了。
道问此时无奈的笑道：“老师便是这样，诸位师弟新来的，不太了解我们这规矩。”
“以后我慢慢教给你们就是了，走吧，我带你们去转转我们宅院。”
三人随着道问跟了出去。
这时，贤书突然问道：“道问师兄，请问其他师兄弟去哪了？为什么看不到其他的师兄弟呢？”
“对啊，道问师兄，你不是八师兄吗。我们三个人也才是十五、十六、十七。那么老实的其他弟子都去哪了。”莫凡也不禁好奇的问道。
道问此时听下来。招了招手道：“你们三个扭过来头，我瞧瞧的告诉你们，一般按规矩的话，我是不能直接告诉的。”
“不过老师现在也不管事了，所以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老师从来都不教书，老师只让我们写书。”
什么！三人顿时一惊。
你不教书的话，你办什么学啊，还让我们自己写书，但是他们可不敢在在道问面前可不会表现出来。
“那其他师兄弟他们?都去写书去了？”
道问一顿：“倒也不是，老十二，老十三，老十四，也是去年那一批，半年前写的书，老师不是满意，然后就让他们三个去山上开荒田去了。”
“老师说，什么时候把地种好了，书就能写得差不多了。”
徐来三个人顿时下巴跌的一地。
“我算算时间，在过几天，老十二他们就要回来了。”
“那前年的那一批呢？”
道问摸了摸脑袋，说道：“前年那一批，好像就更惨了。”
“我记得老九写的书，好像是一本从官之道，他们家世代为官，讲述如何才能在官场中混的如鱼得水。但是这么写不是作死吗？”
“我们老师是多么高风亮节的人，最厌恶官场之中的尔虞我诈，于是把老九、老十、老十一他们安排纪城里去体验乞丐了。”
“说是不了解百姓疾苦，便无法当的好官。”
贤书也问道：“那往前得到那一批呢？”
“再往前的那一批，那就了不得了。”
莫凡三人顿时来了兴趣，“怎么个了不得？”
道问答道：“因为有师兄你我在这一批啊！”
“我们这一批，那真是才华横溢，就连老师对我们都赞不绝口。”
“我们三个人写得书，一致得到老师的认可。”
“于是，我们三个都留在宅院，我帮老师端茶倒水，七师兄帮忙养写花鸟鱼虫，六师兄帮忙批改你们写得书。”
三个人在宅院里转了转，跟七师兄和六师兄打了声招呼。
到大致对宅院也有些了解，知道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去。
“你们三个，今天没什么事就回去。”
“差点忘了，老师明天还是考核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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