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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落小说 > 魔王之刀 > 第66章 苍老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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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人和其他生灵都有过这样的时光里的体验,知道路的时候不想回去,想回去的时候没有路,辗转了再辗转,把一生都挥霍一空。这个挥霍也是说的好听,因为时间在他的手中。其实这是个错误的以为,生命(人和生灵)才是他们所拥有的,他们不拥有时间也更支配不了时间。挥霍的也仅仅是装在生命里的和时间等长度的那个存在外壳。

    知道你会来这里才等你,这个等你也是装在时间里的,你的时间轴和我们的时间轴相遇,就遇见了你。你不在最早来这里的那批人之中,但你是比较早的,这里都会有记录。这很简单,往前看看往后瞧瞧,你和这里的交集就是记录。怎么做到的?你不会这么问吧?那你是在替其他人问。这就是一个晃动。

    说着话就到了木屋的门口,三朵花四朵花把头转了回去。一左一右站在门口,一伸左手一伸右手做了个请的姿态。赫月夜却不进门,站在门口嚷嚷。苍老头你别摆谱,我不进去,你自己出来吧。咯咯的几声微响之后,屋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小丫头,我知道你怕老,我已经收起了苍老之境,你进来吧。这里面有你一个朋友在这里。

    赫月夜想了想就迈进了屋门。进入屋门,她就遇见了雨夹雪。雨夹雪是一种天气。是一种很像样子但最终不成样子的天气。很像样子是的确是雨夹雪,不但大个大个的雪花比平时大了无数倍,而且间或的雨滴滴下来砸在皮肤上就是惊慌的凉,凉得痛楚,以为那不是雨或者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最终是雨,一点一点的实在,把多余的累赘都包含在里面,一下一下都抛出了门外。聂关林恨极,眼里噙着泪,他混不下去了或者说他不想混下去了,里里外外的整个机构都在不容纳他,只不过说了一句像样的实话,平时都不知道存在的部门都找上门来,一板一眼的要他给一个中肯的说法,言语客客气气,是在求教,但容貌神情就是扫地出门,那不是一个糊弄就能了事,他们启示的氛围就是公事公办,而他是董事长。

    不像样子就是不管是怎么样的雨夹雪,雨稀雨稠雪厚雪薄,雨呯溅成碎湿雪融化成流淌,都是潮湿一滴一滴的水分。聂关林不会哭,他要给自己一个晴朗,这个晴朗就是坚强,因为别人用送征一样的目光打湿他眼里却没有半点的不舍,他孤军奋战去了,他们却躺在他的金戈铁马织造成的杀伐里,早早晚晚都是一种缅怀,这也太便宜了。雨夹雪的天气都是不暖和,科学的精准是零度前后,满目的萧索和破坏,无聊和进一步退一步都不是距离,每一个人都很别扭,每一个空气分子都在符合这个别扭,他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摔倒十二层的楼下去了,他关上窗子回过头来说,对不起,那些东西太久了,我要换新的,我不走了,今日事今日毕,我上完班,明天携带新的来。

    没人问怎么了,掌声浪潮一样摔打到他的身上来。前董事长从一扇他们一直不知道存在的门里走进来,也拍着手掌,走到他身前握着他的双手说,此刻起你是董事长,祝福你,我尊贵的聂关林公子。于是雨夹雪下完了,那是一个适度,温度高了或者低了,都不叫雨夹雪,叫雨后雪后或者濡湿的天气。

    赫月夜只顾得了眼前,她离开一步她知道身后的雨夹雪还在下,她用手往后梳理了一下头发,只一下,望着干松地站在她面前的苍老人说,老家伙,我三千岁了用得着你这么接待?

    小丫头,你算算日子你多久没来了?老夫这一点见面礼很微薄,别背后噘嘴骂我就行,哈哈,哈哈。苍老人还在得意之中,但听清了赫月夜下一句话,他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好长,因为赫月夜说,一号队伍和三十八号错了一千几百年,咋办?

    苍老人不但耷拉了脸也立刻苦了脸,你这是问道于盲了,别来了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汹汹样子,到了彼岸的人还可以回去此岸,但此岸的人不是说去彼岸就去的,这是界定,就是界和界的规定。咱其实不要忧虑不要担心,一切都会顺理成章,什么都是体验都是安排好了的。时间不是问题,只是一个行程,有人会很简单地团揉在一起拉伸开就是过往。就是你被时间运行,想站在哪里就是哪里,过去现在未来只是一个描述。

    你可以穿越很多时空,我也可以。我是苍老而你是新生,理解你也就理解了我。我的基础有两个,大角度小视角外加一个晃动。生命是立在天地之中的,被所处的世界包容住,同时是时间的空间的身体的和心情的。是心情带动了其他,也感觉到了其他。有这个心情万物在,没有这个心情就是树木和岩石雪景和微风。心情分了无数种,大和小远和近软和硬既罗列又有各自的精微和递进处。

    一件事情或者一个画面,先拆解和独立开,让它们变小,大约也就是平胸的位置,你可以一手抓住或者遮拦住,你的眼光才会铺展开,它们是你的。虽然只是一小块,但联系出来那就是大千世界或者大千之上。用手抹一下琴弦,它的声音就响在过去也影响在未来。它们默默的扑面而来,是无数的念头和一些打铁的火花转瞬即逝的水波和平静的山花凋零。

    浮云和山谷里的花都是一些尘埃,它们在被放大了万千倍之后是一些不同形状的能量和人数极多的人的念想,稳固是它们的存在形式之一,没有稳固就没有意义,角度和视角就是攫取和发现。平衡之外没有平衡或者说不平衡预示着最后的平衡结果,怎么翻来覆去的说都是一个意思。顺着边缘,得找到一个晃动的理由,也叫着手的地方。

    时空本来就不是静止的,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参与的阔大无边和天长地久,因为放弃才产生了抱怨,低下眼睛去舍本逐末。比如玉米永远是玉米,茶叶也还叫茶叶,但换着花样的吃争奇斗巧的吃以及不同的水和茶具不同的场景和处所,就有了不同的体验,这不是本意,可是已经习以为常了。抬高一下眼睛,这些都是身外。对身外的态度不一样则产生了距离,“你不怪物吗?那请移动一下位置。”山林和高山就容纳了这些跳出圈外的人。

    只要时空在动,从密走向疏从中心流向外缘,它就会不稳定。咱先不说时空走过去最后还要走回来,走向完美,只要动就有晃动,晃动是因为不足于支撑或者时间空间的某一个量过大,这有一个罅隙,需要截取过来。迅速地随着这个载体介入,生命就会苍老。过去是一种苍老,未来更是苍老的无以复加。人在这个中间的点上前推后压,就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也能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只是一个正反和来去。

    如果不是现在,你站在时空把你带过去的任何时空中,面对的都是一个结果。

    生生世世,今生不够,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这是一个祝愿,但也是一个诅咒。诅咒是一个结,挽起来,挂在经过的地方和时间的某个点上,这是它的基本原理。诅咒就是要渗透到时间地点或者血脉之中的。

    时间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时间里的人。我的苍老之境可以做到的,平铺直叙的人们将会不以为然。这不是习练可以获得的,更需要感悟。生命只有一个这一个,无数的化身都是痴人说梦,除了一个人例外,他不是人是一个灵,他可以同时去往任何不同的地方,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不可能在这个红毛发的大陆上一只眼睛蓝色一只眼睛黑色,横扫千军如卷席,地跨了亚非欧。另一面又统一六国开创帝制统一了文字货币又焚书坑儒。这厢“花荫寂寂春,不见月中人。”那厢被问着“你想我白天变成美女还是夜晚变成美女?”的纠结问题。

    在我的苍老之境里,这一切都没有问题,黄粱一梦的时间里,十生十世百生百世的流转,除非求我记忆不被抹除,那时候没有人不老。原来老是一种心境而不是阅历和年龄。可以选择,想体会哪种人生都可以。来这里的人选择最多的一项的,我想看看我的下辈子。如果我如实回答他们说,人没有下辈子,只有这一辈子,他们会怪怪地看着我,怀疑我欺骗了他们。我就瞒天过海说,如果你再活一辈子,你会有所不同吗?

    当然,会和现在不一样,请送我过去。他们如愿了。再回来的时候他们一般都不怎么高兴,大多数人依然是一个重复,怎么活都是那个样子。我说别难过,这只是一个游戏,你在那个苍老之境里不知道这个现在的存在,没有记忆驱使你想要有所改观。有人会让你有所改变,那不是我。要不要再试试?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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